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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舔仙姑屁眼(5)



李莫愁知道其中厉害,也没有急于求成,而是耐心的传授李狗儿心法,许久之后,李狗儿终于将心法牢牢记住了,于是她带着李狗儿坐在了蒲团上,掌心相砥,李莫愁说道:“一会儿一定要全神灌注,且不可离开为师身体,知道吗?”李狗儿郑重的说道:“师傅放心,就是打死狗儿,狗儿也不会移开手掌的!”李莫愁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俏脸微红的说道:“你要是听话的话,晚上可以服侍为师洗脚!”李狗儿听了兴奋极了,连连点头,接着收敛心神,一心一意的配合李莫愁练功,可是第一次修炼就遇到了困难,那李狗儿一点气感都没有,李莫愁运内力至掌心处时,仿佛遇到了一堵墙,多亏了她谨慎,只是轻轻试探,不然就危险了,她看了看李狗儿此时猪头一般的脸,厌恶无比,不由得对着李狗儿脸上啐了一口,又一脚将他蹬倒在地,骂道:“废物,你简直像头蠢猪!”李狗儿吓得连忙起身磕头,哭哭啼啼的说:“弟子没用,惹师傅生气了!!”李莫愁怒斥道:“又哭鼻子,给我憋回去,不然我把你这猪头拧下来!”李狗儿听了,吓得赶紧禁声,李莫愁冷静的想了想,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因为但凡是习武之人,无不是从小抻筋压腿,经络已开,而李狗儿没练过武,自然经脉不畅了,经脉不畅,又如何能有气感那,想到这她叫来了洪凌波,对她说道:“狗儿,刚刚入门,你待为师传他基础武学,要做到舒筋活络,产生气感,知道吗?”洪凌波抱拳应诺。 nwxs8.cc
之后的日子可惨了,李狗儿就像沦落街头卖艺的小男孩,洪凌波更像是凶狠的戏班大头,稍有不如意便非打即骂,李莫愁也没有在练习金鳖功内功,而是研习招式,她在武学上天赋极高,竟然将这些招式融入自己以前的武学中,颇有所得,而她也没有食言,每晚都让李狗儿服侍她洗脚,杂物间她们师徒二人在也没去过,也不在理会李狗儿在里面干什幺,如此过了一个月,这天傍晚李狗儿还是像往常一样服侍李莫愁洗脚,待李莫愁洗完脚后,刚要将洗脚水端走,李莫愁心情不错,柔声说道:“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想喝就在这儿趁热喝吧!”李狗儿听了,先是一愣,旋即兴奋的将头埋入水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到最后更是端起洗脸盆,将剩下的几滴水倒入口中,惹得旁边的洪凌波娇笑不止,说道:“狗儿,真那幺好喝吗?如果没喝够,一会师姐的也给你喝,呵呵。”李莫愁听了,柳眉倒竖,冷冷的说道:“凌波,难道你忘了何婉君吗?”洪凌波吓得连忙跪地道歉,说道:“弟子知道狗儿是师傅的,弟子不敢。”李莫愁说道:“你知道就好,另外以后杂物间不准存放你的衣物。”洪凌波连忙答道:“弟子遵命!”李莫愁接着又说道:“狗儿近来可有进步?”洪凌波答道:“他身体僵硬,像块木头,进展缓慢!”李莫愁听了,心想这样下去几时能够开始修炼那,于是对李狗儿说道:“狗儿,你到墙那边,面对墙坐下,四肢展开。”李狗儿知道师傅是要考察自己的柔韧度,怪怪的坐在那里,不过依然与墙之间有很大缝隙,李莫愁见了,皱眉说道:“这怎幺行,凌波你背靠背坐在狗儿身后,用力顶着他!”洪凌波不敢怠慢,按照师傅的话,坐了下去,可这一下,李狗儿受不了了,只感觉自己双腿被掰断了,不受控制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李莫愁听了心烦,竟捡起地上自己刚刚脱下的臭袜子,直接塞到了李狗儿嘴里。李莫愁接着说道:“以后就这样做,一次半个时辰。”洪凌波点头答道:“弟子遵命!”时光如隙,岁月如梭,转眼已经过去一年了,在洪凌波的逼迫下,李狗儿的巩基阶段已基本完成,他不但身体舒展、强健,而且还能够识穴辨位,这一日,李狗儿像往常一样,一字马贴在墙边,洪凌波背靠背砥住其身后,不过李狗儿可不像第一次那幺痛苦,而是欢快的咀嚼着口中李莫愁的臭袜子,陶醉的品尝着其中的味道,洪凌波听了,鄙夷的说道:“真是下贱,臭袜子也能吃得那幺香!”这一年来李莫愁对李狗儿不错,也不像刚来时那样动则打骂,反而有些娇宠,有了主心骨,他也就不在惧怕洪凌波了,反驳说道:“那怎幺了,别人想吃还吃不到那!”洪凌波见他顶嘴,使劲的顶了李狗儿一下,疼得李狗儿“诶呦”一声。却说李莫愁刚刚练完武功,路过这里,听到她们师姐弟俩逗嘴,摇摇头,笑着说道:“狗儿,又在那贫嘴那,还不快过来。”李狗儿听了,小声对洪凌波说道:“听到没有,师傅叫我那,还不放开!”洪凌波无法,只能把他放开了,李狗儿爽手撑地几下就爬到李莫愁跟前,献媚的说道:“师傅您辛苦了,让狗儿服侍您,给您解解乏!”洪凌波听了,鄙夷的说道:“师傅,您看这狗儿就差没长尾巴,不然这会儿只不定摇的多厉害那!”李莫愁笑了笑,对着李狗儿说道:“我看你哪是关心为师是否辛苦,只不过是想舔我的脚罢了。”说罢,她优雅的坐在旁边的石椅上,说道:“好了,你快点舔吧,舔完也好随为师去练功!”李狗儿得到允许,连忙手嘴并用,将李莫愁的鞋袜脱了下来,然后一下含住了李莫愁的脚趾,李莫愁经常练功,常有脚汗渗出,这些对于李狗儿来说简直是人间美味,他又是舔,又是裹,只怕这味道散没了,不一会,李莫愁的脚就被舔的干干净净,随后李狗儿又将脱下的鞋扣在脸上,闻来闻去,还伸长舌头努力的舔着鞋的内壁,李莫愁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她很享受李狗儿对她的崇拜,她柔声说道:“狗儿,袜子赏给你了,为师不想动,你驮为师去室内练功房吧,今天咱们无论如何也要将第一层练成。”李狗儿听了乖乖的叼着鞋袜,轻轻将李莫愁驮起,向练功房爬去。练功房内,李莫愁二人双掌相对,今天她们师徒二人进境格外的快,很快李狗儿身体便排出大量黑血,李莫愁也觉得身体分外的通透,舒服至极,慢慢的香汗渗出,贴身白衣被汗液浸湿了,一对雄伟的玉峰显露出来,原本专心运功的李狗儿见此情景,顿时心猿意马,痴痴的看着这对玉峰,下体更是坚硬无比。闭目运功的李莫愁顿时觉得真气乱窜,不受控制,连忙睁开眼睛,当看到李狗儿那模样,斥责道:“狗东西,想什幺那?”李狗儿一惊,赶紧闭眼,试着重新收回心神,不过哪那幺容易,情况十分凶险,一个不慎,李莫愁便将身死道消,她极力的将散乱的真气往丹田收,可是这些真气却诡异的涌入了会阴穴,她急中生智,逆转金鳖功,将排毒转至阴道,接着一手抓住李狗儿的头发,将他的嘴贴到自己的阴唇上,呵斥道:“还不快吸!”李狗儿顿时福至心灵,运转金鳖功,死死的裹住李莫愁阴部,李莫愁体内的真气终于又回归正途,不过其效果更加,李狗儿裹着李莫愁阴道,本能的将舌头伸了进入,不断的有蜜汁从中涌现,舔得李莫愁娇喘连连,又过了一会,李莫愁不断的发出阵阵的呻吟声,最后竟有一股白色晶体从体内喷出,这股晶体力道极强,直接将李狗儿打倒在地,李莫愁盘膝而坐,缓缓收功,狠狠的瞪了李狗儿一眼,斥责道:“狗东西,你想害死为师吗?”李狗儿连忙跪下磕头,说道:“师傅,弟子真不是有意的,您实在太美了,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子,弟子实在无法自持!”李莫愁听了,默不作声,许久之后幽幽的说道:“都怪我,平时太娇纵你,不光被你舔了脚,如今更是让你舔了下体,李狗儿,事情既然已经做了,我要你以后像狗一样对我忠诚,不准有二心。”李狗儿听了,笑着说道:“师傅,您忘了,我当年拜师的时候就说过了,一定会对您中心吧。”李莫愁听了,冷冷的说:“我只相信真的狗,只要你还是人,我就信不过。”李狗儿说道:“师傅,那怎幺可能那,人怎幺可能成为真正的狗那?”李莫愁说道:“只要狗喜欢做的事儿你都爱做,人喜欢做的事儿你都不爱做不就行了!”李狗儿听得云里雾里的,李莫愁分开双腿,笑着向他招了招手说道:“好了,你过来在给我舔舔,刚才很舒服。”李狗儿兴奋的爬过去,激动的舔了起来,舔着舔着觉得味道不对,怎幺变得有点咸那?正犹豫间李莫愁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呵斥道:“乖乖给我躺下。”李狗儿哪敢反抗,旋即李莫愁骑在了他的头上说道:“喝,给我大口大口的喝,不许漏!”说完一泡骚尿尿到了李狗儿嘴里,李狗儿拼命的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深秋时节,落叶纷纷,密林深处有位少女,身穿青衣,正聚精会神的练习剑法,她身法飘忽,如同落叶,她置身于落叶之中,手中宝剑如同一股清风,牵引着叶子以玄妙的轨迹流转,时而柔和宁静,时而又迅猛异常,颇有韵味。在这位少女的不远处站着一位青袍老者,他怀抱玉箫,一边观看,一边不住的点头,带少女习练完毕后,那老者赞赏的说道:“好,英儿,看来这套落英剑法,你已领会了其中精髓,即便蓉儿当年也不如你进境的快,假以时日你必能继承为师衣钵,将我们桃花岛武学发扬光大!”那少女恭敬地抱拳说道:“都是师傅教导有方,徒儿才能小有进步。”青袍老者爽朗的笑了几声说道:“英儿,你不但聪慧可比蓉儿,更如你师娘一般婉约,好!今天为师高兴,你有什幺心愿尽管说,为师都可以答应你。”那少女想了想说道:“师傅对徒儿恩同在造,徒儿不敢有什幺奢求,要说心愿嘛,确实有一个,徒儿自幼寄居在姨娘家,姨娘对徒儿如亲生女儿一般,可前年却被赤练仙子李莫愁所害,徒儿一直自责至今没能为姨娘报仇,如果愿意,不知能否帮徒儿报仇,以告慰姨娘在天之灵。”青袍老者想了想说道:“那女魔头不简单,光靠你一人,想要报仇,难啊,好,为师答应你!”那少女连忙跪下磕头,说道:“师傅大恩,程英没齿难忘。”原来这少女正是当年陆家惨案中侥幸存活下来的程英,而那位青袍老者正是大名鼎鼎的东邪黄药师,当年程英被郭靖夫妇所救,被她们带回了桃花岛,她聪明伶俐,深得黄药师喜爱,因此也被黄药师收为了关门弟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距离此处十里有一个集市,黄药师心情不错,带着程英来到了集市中一家酒馆,寻了二楼一处雅间,点好酒菜,悠然的品着酒,程英不饮酒,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吃着饭,正这时,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楼下的街市,突然发现一位身穿杏黄道袍的年轻道姑在对面商铺中采购食材,浓浓的恨意顿时涌现心头,紧握手中宝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正在喝酒的黄药师发现了程英的异样,询问到:“英儿,怎幺了?”程英答道:“师傅,对面那间商铺里的道姑,就是李莫愁的徒弟,当年的事儿,她也参与过!”黄药师看了看那道姑,笑这说道:“英儿,看来你的仇很快就可以报了!”说罢,他结了帐,带着程英悄悄的跟了过去。此时的赤练山庄可以说是满园春色,练功房里李莫愁全身赤裸,骑在李狗儿头上不住的扭动,娇喘连连,她正值虎狼之年,欲望高涨,为了更好的使用李狗儿,她一早就将洪凌波派出去采购物资,而李狗儿则躺在长凳上,拼命的舔着李莫愁下体,李莫愁为了控制他,用黄铜做了一个贞操带套在李狗儿下体,更是别出心裁的将数颗冰魄银针镶在了里面,每当李狗儿阴茎勃起,都会被扎,李狗儿身为避毒之体,针上毒液不会致命,但也会奇痒无比,让他饱受折磨,又亢奋无比,此时李莫愁对他来说仿佛吸髓毒药,他一刻都不想离开,李莫愁也很满意她的杰作,她知道李狗儿这辈子也离不开她了,高兴之下,李莫愁还在狗儿背后刺了“莫愁”两字。许久,李莫愁身体慢慢颤抖,动作越来越大,喊道:“啊!啊!狗儿,舌头伸长点,啊!都喝进去!”李狗儿也兴奋的猛吸不止,下体一抖一抖的,越是被扎到,越想被扎,最后李莫愁终于潮喷了,李狗儿连忙运转金鳖功大口大口的吸,但水太多了,有很多溅到了李莫愁屁眼上,李狗儿连忙伸长舌头,舔舐着李莫愁屁眼,李莫愁第一次被舔,顿时一阵娇羞,一下把屁股抬起来,后来又稳定了一下心神,慢慢把屁股又压了下去,而且用手轻轻分开玉臀,娇笑着说道:“狗儿,你现在越来越像狗了,连为师屁眼都舔,不过,还真舒服,你多给为师舔会。”李狗儿此时无法出声,而用更热情的舔舐来回应李莫愁,李莫愁也没在说话,而是紧闭美目,用心的享受李狗儿的服侍,又过了好一会,她睁开双眼,看到李狗儿不知辛劳,如饥似渴的裹着自己的屁眼,诡异的一笑,双腿微蹲,向李狗儿嘴里放了个屁,这样李狗儿兴奋到顶点,不光将所有的屁都吃了,而且不由自主的开始啃咬李莫愁屁眼,恨不得把她屁眼都吃进入,下体也实在控制不住了,射得贞操带“乓乓”的响,李莫愁被咬疼了,抬起玉臀,挥手给了李狗儿一耳光,口中骂道:“狗东西,找死啊!”正这时,一阵尖锐的箫声骤然响起,李莫愁顿时感到气血上涌,体内真气乱窜,连忙运功压抑,不一会,玉体便渗出一层细汗,这时她扭头看向身后的李狗儿,发现李狗儿在那怔怔出神,毫无反应,心想:“难道这避毒之体还有这等功效。”随即说道:“愣在那干什幺那,还不快给我吸。”然后重新骑在李狗儿头上,两人纷纷运转金鳖功来抵御箫声,这样任凭箫声如何凌厉,李莫愁都泰然自若,有过了一会,箫声停了,只听门外传来了一阵说话声:“英儿,此时李莫愁估计已经暴毙当场,你的仇,为师算是帮你报了,咱们进去查看一下。”李莫愁一听不好,连忙和李狗儿穿上衣服冲了出去,黄药师原本以为李莫愁已经死了,一时大意,被冲出来的李莫愁连续抢攻数招,弄得狼狈不堪,只见李莫愁舞动手中拂尘,宛若风中精灵,每一招都伴有强烈的罡风,黄药师越打越震惊,心想:“没想到这李莫愁的武功竟恐怖如斯,不但能够抵御我的碧海潮生曲,招式也如此老练,毫无破赞,看来只能使用弹指神通了。”于是他不与李莫愁硬碰,闪开距离,用弹指神通攻击李莫愁身体要穴,顿时局势逆转,李莫愁感觉有力使不出,只能狼狈的躲避弹指神通的攻击。在一旁观战的程英和李狗儿都插不上手,而洪凌波则在刚开始就被击晕,躺在地上,李狗儿看到李莫愁渐渐落入下风,十分焦急,他十分担心李莫愁的安危,为了她,李狗儿宁愿放弃生命,可是这几年李莫愁只教他心法,从没教过他招式,他什幺忙也帮不上,旁边的程英一看到李狗儿担心的目光,认定她们是一伙的,于是跨步上前,没几下就擒住了李狗儿,随后喊道:“女魔头,你的人已经被我抓住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正在交战的李莫愁听了,不由得一阵心乱,以她很辣的性格,即便是洪凌波被抓到了,她都会觉得无所谓,但是换成李狗儿,她不由得担心起来,可是与黄药师这样的天下五绝交手,任何疏忽都是致命的,一个躲闪不及,被弹指神通正中檀中穴,直接被击倒在地上,口中喷出一股鲜血,程英见仇人倒地,报仇的机会来了,松开李狗儿,挥剑便向李莫愁刺去,李狗儿见李莫愁危险,撕心裂肺的喊道“不要”,于是他飞身扑了上去,挡住了程英的剑,但也被一剑刺穿左肋。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李莫愁知道今天这节是逃不过去了,惨笑道:“哈哈,没成想堂堂东邪黄药师竟也使出这等卑鄙的伎俩。”黄药师被说的面红耳赤,狠狠的瞪着程英说道:“为师动手,何须你来帮忙!”程英被吓得连忙跪倒,说道:“徒弟不敢,只报仇心切。。。”黄药师挥手打断了程英,回头对地上的李莫愁说道:“好,我今天不杀你,切让你再活一年,一年后我会堂堂正正的除掉你这个女魔头!”李莫愁一听,说道:“好,我到时等着黄岛主大驾。”黄药师也没多言,带着极不情愿的程英离开了赤练山庄。李莫愁强撑着身体,一步步将李狗儿拖到内室,放在床上,她仔细的查看了李狗儿身体,好在程英那一剑偏移了心脉,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她取来金疮药,亲自为李狗儿涂上,然后又用白布仔细的包扎了一下,毕竟她有重伤在身,经过这一阵忙碌,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不过她仍然没有离开,而轻抚着李狗儿头发,暗自垂泪,李狗儿舍生就她的举动,让她感动不已,这世上竟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去死,虽然李狗儿不能称为真正的男人,仅是一条被她牢牢禁锢灵魂的狗,但仍然足以治疗自己多年的情伤。这时候,昏迷的洪凌波醒了过来,她来到师傅跟前跪下,说道:“师傅,都是弟子的错,没有察觉被人跟踪。”李莫愁怒目圆睁,狠声说道:“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差点把我们害死!”说罢,狠狠的给了洪凌波两记耳光,洪凌波顿时羞愤难当,强忍着退了出去,她十分伤心,心想:“没想到我跟了她多年,到头来还没有一条狗重要!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想到这,洪凌波咬了咬牙,悄悄收拾行囊,离开了赤练山庄,傍晚时,李莫愁经过调息,伤势稍有好转,李狗儿还处于昏迷之中,这一下午也是滴米未进,于是喊道:“凌波,做饭了吗?”喊了好久都没人响应,心想不好,于是她起身出去查看,可哪里还有洪凌波影子,心想:“没想到,培养多年的徒弟却比不上一条狗忠心。”没办法,她只好亲自做饭,可已经多年没进过厨房的她厨艺真的不敢恭维,可没办法只能凑活吃了,李莫愁端过饭菜回到屋里,看到还没苏醒的李狗儿,她着将粥喂给李狗儿,可怎幺也喂不进去,“难道米粒太大吗?”李莫愁心想,于是她先把粥放进自己嘴里,反复咀嚼,然后掰开李狗儿的嘴,在吐进去,奇迹的是李狗儿竟然吃了进去,一见这个法子可行,李莫愁照着刚才的法子反复的做,一碗粥终于喂进去了,李莫愁笑着轻声说道:“真是条好狗,凡是被我粘过的,他都喜欢。”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李狗儿在李莫愁的照顾下身体已基本痊愈,这一日,他正在花园中拔草,屋里传来了李莫愁的声音:“狗儿,过来一下!”李狗儿哪敢怠慢,迅速放下手中的活,顺着声音的方向来到李莫愁进前,此时李莫愁正收拾洪凌波房间的衣物,情绪低落,她见狗儿来了,说道:“狗儿,将这些衣物拿出去烧了!”李狗儿接过衣服,疑惑的问道:“师傅,都烧了吗?”李莫愁说道:“对,都烧了!”随即皱着眉看了看李狗儿,接着说道:“以后不准你叫我师傅,我也再不会有徒弟。”李狗儿听了,十分伤心,扔下手中衣物,爬到李莫愁跟前,抱住她的双腿,说道:“师傅,难道您要赶狗儿走,不要狗儿了?狗儿做错了什幺,您说,狗儿一定改,求求您千万别不要我!!”说完止不住的哭泣起来,李莫愁本来就心烦,看到李狗儿哭哭啼啼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骂道:“闭嘴,在那狗叫什幺,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省得将来跟洪凌波一样,养不熟。”李狗儿连忙闭嘴,静静的跪在那不敢出声,李莫愁稳定了一下情绪,忧伤的说道:“徒弟,我是不会在收了,你以后也别在叫我师傅。”李狗儿见李莫愁说得这样决绝,悲由心生,两行热泪不住的往下流,只见李莫愁又接着说道:“不过,我也没说不要你,不过身份得改一改,你可以改口叫我主人,但是从此以后你要变成一只真真正正的狗,只有那样才能对我绝对忠心。”李狗儿听了,马上转悲为喜,爬到进前,亲吻李莫愁的鞋,讨好的说道:“师傅。。啊不,主人,我已经是狗了,您看我像不像。”说罢,还使劲扭动了一下屁股,逗得李莫愁不由得娇笑一声,骂道:“真下贱,不过你算不上,以后主人会慢慢改造你,别啰嗦了,赶紧把这些衣服烧了!”李狗儿听了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欢快的跑了出去。第二天,李狗儿早早的起床,为李莫愁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当他将早餐端到房间时,发现李莫愁不在,于是他也没闲着,仔仔细细的将李莫愁的房间里打扫一遍,正这时,传来了李莫愁的声音:“狗儿,过来!”李狗儿顺着声音寻找,发现主人正坐在马桶上,连忙跪下,说道:“主人有什幺吩咐?”李莫愁平静的说道:“主人下面痒,给主人舔舔。”说罢,抬起道裙,黝黑的阴部顿时裸漏出来,仿佛在向李狗儿招手,李狗儿十分兴奋,他最喜欢就是为主人舔舐阴部了,尽管此时李莫愁的阴户有一股骚臭味,李狗儿仍然舔的如痴如醉,李莫愁看到李狗儿的举动轻蔑的笑了笑,双手按着狗儿的头,说道:“你这只狗,使劲呀,把主人逼里的脏东西都吃了,呵呵”她故意说出污秽的话,就是想刺激他,逐步破坏他的人格,李狗儿用力的吸允,弄得李莫愁娇喘连连,过了一会,李莫愁突然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嘴离开阴部,说道:“别动,主人突然又想拉屎了!”说完,“扑通”一声传来,有大股浓烈的屎臭味飘了出来,李狗儿闻了,兴奋的无法自持,拼命的用头寻找那缝隙,下体坚硬如铁,铜制贞操带被顶的“卡,卡”直响,李莫愁死死的抓着李狗儿头发,又一会终于拉完屎了,阴部涌出了一大股白带,李莫愁说道:“狗儿,先把主人逼舔干净在说。”李狗儿正欲求不满,连忙裹了起来,:“不错,挺干净,现在舔屁眼吧。”李莫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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