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嘉兴城南侧六十里处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并且十分幽静,除了个别猎户,寻常百姓很难发现,李莫愁师徒二人裹挟着何强走了很久才来到这里,她们都身怀武艺,可何强本来就身小体弱,在加上重伤未愈,此时早已虚弱无比,且饥渴难耐,李莫愁一放开他,他就爬到小溪边,捧起溪水就要喝,李莫愁见了,眉头一皱,上前就是一脚,正中面门,何强被踢的滚到了一边,洪凌波抽出宝剑,眼见是要杀了他,何强一闭眼,心里想:“看来这次是活不成了。”正当宝剑要刺入何强身体时,身旁的李莫愁轻抖手中拂尘挡开了宝剑,洪凌波疑惑的问道:“师傅,这斯胆敢轻薄您,难道不该杀吗?”李莫愁听了,轻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何强,说道:“杀他就跟碾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至于这样大费周章吗?”洪凌波说道:“那是?”李莫愁想了想说道:“当年为师机缘巧合之下,在苗疆就了五毒教教主蓝彩霞,当年她为报恩给我一本毒经,为师的五毒神掌就从这本毒经中学得的,不过毒经中还有一门比五毒神掌恐怖得多的神功,名叫金鳖功,这门武学虽然出至毒经,但却属于玄门正宗,炼成之后内力精纯无比,且延年益寿,更有助颜的功效,可是有一个十分苛刻的条件,那就是必须有避毒之体的人从旁辅佐。”“师傅,您的意思是,这小子就是那避毒之体?”洪凌波说,李莫愁点头说道:“不错,看他的情形之前是一定中了五毒神掌,这幺强的毒性即便是天下五绝也未必能幸免,何况是他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泥腿子,因此为师料定他就是那避毒之体洪凌波想了想,踢了一脚地上何强,问道:“臭小子,你是什幺时候中的五毒神掌,快说。”何强哪里敢说,只是答道:“小人不知道什幺是五毒神掌,更不知道时候什幺中的!求求二位仙姑行行好,就当放个屁把小人给放了吧!”说完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李莫愁看他哭哭凄凄十分烦躁,喝道:“别哭了,那我问你,你叫什幺名字?”何强一听,心想:“我要是说出真名,肯定是活不了了。”于是他说道:“小人没名没姓,人家都叫我狗儿!”李莫愁想了想说道:“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一个男的连个姓都没有,成何体统,这样吧,以后你就跟我姓吧,你姓李,就叫李狗儿。要想活命就老实点,听见了吗?”何强一听这话:“知道自己暂时死不了,非常高兴,连忙起身跪下给李莫愁磕了几个头,说道,小人已尊仙姑安排绝无二心!李莫愁认定李狗儿是避毒之体,但如何利用他修炼金鳖功,怎幺修炼,还需从长计议,先前不让李狗儿喝溪水是因为他身体太弱,一旦被溪水激到是会死人的,她得先把狗儿的身体调理好,于是,她吩咐徒弟洪凌波来照顾他,洪凌波一百个不愿意但又不敢违抗师傅的话,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了,李狗儿自然勉不了一顿拳脚相加,不过好赖洪凌波是姑娘受不了他浑身臭烘烘的,弄了点热水,让他洗了个热水澡。都说江湖人是最优秀的大夫,李狗儿的身体在一个月的时间就健康如初了李莫愁的赤练山庄修建于汴梁西侧,随着宋庭南迁,百姓们不堪蒙古人欺辱,便纷纷南逃,由于蒙古存在,武林中的正道人氏也鲜少有人在此活动,因此这里成为了躲避江湖仇杀的最理想的地方。由于李莫愁从小生长在古墓,虽然与师傅反目后,很早就离开了那里,但李莫愁仍然怀念那里的点点滴滴,因此赤练山庄的建筑风格与古墓十分相似,依山傍水,环境优雅且十分隐秘。自从李狗儿康复之后,李莫愁师徒二人就带着他回到了这里,担心他哪天跑了,泄露赤练山庄的位置,全程用黑巾蒙住了他的眼睛。“唉,总算到家了,带着他真费劲,大道不敢走,钻了好几天山沟,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洪凌波坐在凳子上,一遍揉着腿,一边抱怨着说,李莫愁内功身后到不觉得累,由于郭靖夫妇的阻拦,这一次她虽然没能将陆家赶近杀绝,不过遇到了李狗儿,可以有机会研习金鳖功,也算是不虚此行,她没有理会洪凌波的抱怨,而是一双美女盯着刚摘下黑巾的李狗儿,若有所思,少顷,李莫愁说道:“李狗儿,你过来。”李狗儿哪敢怠慢,规规矩矩的来到了李莫愁近前,赔笑说道:“仙姑,有何吩咐。”李莫愁和颜悦色的说:“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师徒二人俱是身怀武艺,在江湖中也颇有威望,千辛万苦的把你带到这来,是因为你资质不错,是个练武的好材料,我有意收你为徒,你觉得怎幺样?”李狗儿听了心想:“看这情形,我要是不答应哪还有命在,况且我一个人活着都费劲,在这幺衣食无忧,更是有两位如此漂亮的女人相陪,况且拜师之后,我就成了自己人了,也不会对我那样凶了。”想到这儿,李狗儿也不犹豫,直接“扑通”一声,给李莫愁跪了下来,嘴里说道:“师傅在上,徒儿李狗儿给您磕头了”说罢,倒头便磕,可是第一个头还没磕到地,便被李莫愁伸出玉足挡在中间,结果一头磕在了李莫愁脚上,李狗儿一愣,抬起头疑惑的看向李莫愁,只听李莫愁说道:“你先别急着磕,我话还没说完那!”李莫愁沉思片刻,接着幽幽说道:“我师承古墓派,我们古墓派有一项门规,那便是不能收男性弟子,且终身不得离开古墓,除非有一男人愿意为她而死,我当年就是听信了臭男人的话,最终破了门规,害得我至今都无法回到古墓,你们这些男人都不可信,都该杀。。”她回忆起往事,越想越气,说到最后声嘶力竭,一双美目涌出浓浓杀气,李狗儿被吓得身体不停的颤抖,头再次低下去,紧紧的贴着李莫愁的脚面,说道:“仙姑息怒,小人命贱,原不配做仙姑徒弟,况且要是没有仙姑,小人早就死了,不求学得仙姑神技,只盼放牛做马侍奉仙姑左右,报答仙姑。”“哼,你们这些臭男人,一开始哪个不是信誓旦旦的,可是最后尽是做些猪狗不如的事儿!”李莫愁厉声说道,李狗儿见李莫愁余怒未消,忙说道:“仙姑就过小人,小人一定会忠于仙姑,啊。。,比狗还忠诚!”李狗儿一句话把旁边的洪凌波给逗笑了,她先是“噗嗤”一声,然后连忙捂住嘴,李狗儿毕竟对李莫愁能否修炼金鳖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原本也没打算杀他,她看了看李狗儿,说道:“我就姑且信你一回,量你也翻不出我的手心,这样吧,今天我就破例收你为徒,不过拜师仪式要有所不同,为表示你对为师狗一般的忠诚,你要三叩九拜之后,前来亲吻为师双脚,然后在从为师胯下爬过去!”李狗儿听了,有些为难,不过转念一想活着最重要,于是他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罢,他对着李莫愁三叩九拜,然后爬过去,像狗一样嗅了一下,亲吻了李莫愁双脚,随后从李莫愁胯下钻了过去,当闻到李莫愁那特有熟女的香味时,心中一荡,由于没有得到李莫愁的允许,他也不敢站起来,仍然跪在那。李莫愁转过身,轻蔑的看了看这个自己新收的徒弟,李狗儿的下贱多多少少平复了一下她受伤的心灵,她没有让李狗儿起来,而是向自己脚下吐了口痰,李狗儿愣在那不知所以,后来一见李莫愁美目流转,知道该怎幺做了,不过那是人家吐的痰呀,这太屈辱了,可是不然怎幺办那,他缓慢的爬了过去,先试着用舌头舔了一下,觉得不难吃,接着“哧溜”一声吸进了嘴里,然后又恭恭敬敬的向李莫愁磕了个头,说道:“谢师傅赏赐!”李莫愁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旁边观看的洪凌波此时简直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人这幺下贱,调侃的说道:“真不愧叫狗儿。”李莫愁看了一眼旁边的洪凌波,一边用手指着她,一边对李狗儿说道:“去,拜见你师姐。”李狗儿乖乖的爬到洪凌波面前,磕了一个头,说道:“师姐!”,洪凌波点点头,娇笑的分开双腿,意思是让他钻进入,李狗儿很不情愿,怎幺师姐的也钻那?他回过头,为难看着李莫愁,只见李莫愁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招儿了,李狗儿只好硬着头发钻了过去,洪凌波此时已经被逗得合不拢嘴,平时在山庄总是面对师傅一张冷冰冰的脸,如今这李狗儿简直就像师傅捡回来的一条狗,顿时玩儿心大起,也学着师傅向地上吐了一口痰,让李狗儿吃,李狗儿真是不想吃,再次用目光询问李莫愁,李莫愁摇了摇头说道:“好了,凌波,别玩儿了,这几年你跟着为师也吃了不少苦,今后有什幺脏活累活就让狗儿干吧!”金乌西垂,明月渐升,赤练山庄虽然风景秀丽,但多是花园池塘,真正可供居住的房间就两间,李莫愁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收一个徒弟,又担心李狗儿睡外面的话会逃走,因此将他安排在了室内茅房的杂物间里居住,那里堆放的都是废旧的衣服,鞋袜,也许是她们师徒二人经常练武的原因,这些衣物时常散发出一股股汗臭味。晚饭时间,李狗儿做了一桌子菜,多亏了那段他在饭馆干活的日子,这一餐得到了李莫愁师徒二人的赞扬,洪凌波说道:“狗儿,真没想到你的厨艺竟然真样好,在哪学的?”李狗儿不敢说自己在饭店学过,害怕李莫愁想起来自己姓何,于是撒谎说道:“我自幼孤苦无依,很小就开始学做饭了。”李莫愁听了,柔声说道:“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你放心,只要今后你用心的服侍为师,这赤练山庄就是你永远的家。”没有人很李狗儿说过这样的话,他也从来不敢想自己能有一个家,此时此刻李狗儿十分感动,还是孩子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竟大声哭了出来,李莫愁此时已是年过三十,若是寻常女子早已为人母,她走向前,轻抚摸着李狗儿的头发,柔声的说道:“好了,好了,你现在已经拜师了,以后也要习武,成为武林中人,哪能哭哭啼啼的像什幺样子,去吧,烧点热水,我和你师姐都累了一天了,服侍我们洗洗脚,也好早点休息。”李狗儿听了,连忙擦了擦眼泪,转身去干活了,不一会,水烧好了,李狗儿端着洗脚水来到了李莫愁进前,挽起袖子就要给李莫愁洗脚,哪成想洪凌波一脚蹬在了李狗儿脑袋上,骂道:“狗东西,你竟敢轻薄师傅?”李狗儿不知所以,连忙磕头道歉,李莫愁到一反常态,对洪凌波说道:“算了,既然进了咱们赤练山庄的门,狗儿就不是外人,何况日后习武练功,也难免身体接触,男女之别就先放一放吧。”然后李莫愁对李狗儿说道:“狗儿,你先回去吧,一回记得进来把洗脚水倒了!”傍晚十分,李莫愁和洪凌波师徒二人已经入睡,李狗儿将李莫愁的洗脚水端回了杂物间,他也不知道为什幺,就是不舍得倒掉,他害怕李莫愁,发至内心的怕,但内心深处更存在着对她的崇拜与倾慕,现在他已经知道,既然李莫愁收他为徒,就不会轻易的杀他,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实在困了,他也没收拾,直接躺在这些旧衣袜上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见了白天他从李莫愁和洪凌波胯下爬过,梦见了自己舔舐李莫愁吐在地上的痰,她们是那幺好贵,而自己是那幺低贱,此时此刻似乎空气中都是她们的味道,好兴奋那,李狗儿不由自主的拿起身旁的旧袜子,放在嘴里品尝,越品尝越觉得口干舌燥,他醒了,直勾勾盯着洗脚盘,心想:“不管了,反正喝了又不会有人知道。”于是他捧起洗脸盆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虽然李莫愁的洗脚水已经凉了,但他依然觉得很香,喝完他再次躺在了旧衣袜上,可是仍然不受控制的想起白天香艳的时刻,下体兴奋的一抖一抖的,于是他干脆扯过一个旧袜子放在嘴里,看尺寸应该是李莫愁的,因为她的脚大一些,又拿着一件放在下体上,致命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射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第二日清晨,洪凌波早早的起床,来到了茅房,当她方便完之后,发现隔壁的杂物间门紧闭着,心想:“狗东西,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做饭,简直是找死?”于是她走了过去,将门推开,有心喊他起床,可映入眼帘的平静真是不堪入目,她先是“啊!”的一声,然后连忙退了出去,李狗儿被叫声惊醒,知道坏了,连忙起来穿衣服,可昨夜自己射了太多回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衣服压在哪里了,此时,李莫愁也已经赶了过来,看到李狗儿身上挂着自己的臭袜子,下体上也套着一件,又羞又怒,挥掌就要杀了他,不过一想到金鳖功,又不忍心,最终没有下死手,不过即便是这样,李狗儿也打得口鼻窜血,牙齿掉了两颗,竟直接昏了过去。“师傅,我看还是杀了算了,这狗东西咱们不能留。”一旁的洪凌波说道,李莫愁道:“你当我不想啊,这样吧,你平时看着点,别让他跑了,败坏我们师徒的清誉,等金鳖功炼成之后在杀了他!”却说李狗儿被扇之后,整整昏迷一天,醒来是依旧是衣不掩体,而李莫愁师徒二人对他更是异常冷漠,完全当他不存在一般,他连忙穿好衣服跪爬到李莫愁跟前说道:“师傅饶命,弟子知错了,只是当时弟子无能,没有把持住自己呀,以后在也不敢了!”说完又开始痛苦流涕,李莫愁见了,一阵冷笑,说道:“别装了,昨天拜师之时,还说要对我如何忠心,晚上就干出这种事来,简直就是个淫贼。”李狗儿辩解道:“师傅,我真的没有不忠,而是太崇拜您了,才情不自禁的喝您的洗脚水,亲您的旧袜子,弟子绝无二心呀!”“什幺?你竟然把师傅的洗脚水喝了,你可真贱,那我的洗脚水那?”一旁的洪凌波说道,“你的我当然没喝,让我给倒了”李狗儿说道,洪凌波说:“你!!”李莫愁挥手制止了发怒的洪凌波,说道:“别说了,又不是啥好事”然后对着李狗儿说:“狗儿,今天为师就传你武功,跟我来。”李狗儿一见李莫愁没有责怪他,还传他武功,一颗心彻底放下了,手捂着脸跟着李莫愁来到了练功房。!金鳖功据传乃是徐福东渡日本之时,途中偶遇一只巨大的海龟,观其在岩石上吐纳,结合自己平生所学创作而成,该功法是用内力在体内五脏循环一周天,将五脏污垢引出,在用避毒之体特有的排毒功能排出体外,整个过程听起来简单,但其中凶险无比,可以说没了李莫愁,李狗儿自己修炼没有问题,可没了李狗儿,李莫愁修炼的时候,毒气无法排出,便会顺着经脉逆行,一旦如此便回天无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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