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他的脸踢开,又把他的头踢开。她脸上没有了笑容,又不像是恼怒,她让她退到屋子外面,三跪九叩爬进来,跟她的脚道歉。
韩黎照她的吩咐去做。退到屋子外面,看见院子里的女人满脸潮红,东倒西歪地躺着,乳房被揉得发红发胀。重新进屋三跪九叩,跪下和磕头的时候下体的把把重重地坠着,像是拖着杆官差的铁棍。磕头的时候把头埋进地里,一路闻到了熊的皮毛、狼的皮毛、獭兔的皮毛、貂的皮毛、鹿的皮毛、貉子的皮毛。在长安的时候,韩黎也算是个一掷千金的纨绔子弟,这些皮毛他都懂。把这些皮毛都铺在地上,摸上去都新簇簇的,女人比他这个节度使富有百倍。
三跪九叩完了,他还是要道歉,于是便对着女人的脚趾头说些自轻自贱的话,描述着它们的尊贵与自己的鄙贱,又谄媚地用发髻抚着揉着她的脚底。在此之前,韩黎不知道自己能做到这些。韩黎又用自己鹰勾似的鼻子去拱女人的脚跟,把头顶贴在女人的脚底上,直到女人抬起双脚踩在他的头顶。他身体恭恭谨谨地跪着,乖乖地把脸埋在地下一动不动,女人踩多久他这姿势就维持多久。其实他的身体正不可抑制地燥热着,尽管比起平常安分了一些,但还是像个火燎火燎地闷烧着的炉子。他把脸埋在毛皮里,那是北方天山的貂皮,能化雪于一尺之外,于是韩黎满脸满眼地冒出了汗珠,汗珠濡湿了一整片毛皮。女人的脚趾头在他头上动了动,有一个瞬间,韩黎以为自己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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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捧着女人的一双脚开始舔。舔的时候还是三跪九叩的姿势,两只手掌牢牢按在地板上,头垂得低低的,用脚趾开始舔起。舌尖沿着脚趾肚圆润的肉,由下至上画一条弧线、两条弧线、三条弧线。女人的脚光滑,舌尖一溜就到了趾尖,稍纵即逝。把舌尖伸进脚趾底部与脚掌之间凹陷的位置,来来回回舔舐,他的舌头和这个位置严丝合缝。女人把脚趾头张开,他便乖乖地把舌头伸进趾缝里上下摩擦,然后自觉地舔舐其余的趾缝。脚趾钳紧,他便看着舌尖慢慢充血通红。
女人在笑,韩黎的目光从趾缝穿过,看见嘴唇月牙弯弯。韩立感觉心头饱胀腴满,又带着些执着的疯狂——因为女人的脚寒凉如冰,他横竖舔舐,却尝不出半点味道。从未成为期盼的脚的味道,在这个时刻忽然变成了深藏于幽隐之境的秘藏。在韩黎的心里,那味道隐隐然与其他的东西牵连在一起,这由白玉似的皮肉和珍珠似的轮廓所搭成的物象之桥,仿佛能直接引向他体内怪物的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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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把舌头伸长摊开,从脚跟底部开始,一路舔到脚掌两块圆实丰腴的肉,又用舌尖在脚心里螺旋式地转。女人不怕痒,他这样舔了一只脚,她把另一只脚伸到他的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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