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旋即扭头往竹楼走去。
进了竹楼,楼里地上铺着毛皮,黄色的棕色的杂色的斑驳在一起,房子的主人就坐在正中间,双腿直直地并拢往前伸,手放在大腿上。她一看柔韧性就很好。韩黎浑身僵硬,像她这样坐,双手不在背后撑着,坐不了两分钟。墙壁竹子不密,缝隙里细细密密嵌满了渗进来的阳光,竹子看起来簇新簇新的。有两扇窗子。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
进了这屋子,女人说:“还想跪着吗?”
韩黎正对着女人竖起的两只脚,掌心白得令人发指,让他口干舌燥。他眼睛环着瞄了一遍没有家具的屋子,心里硬生生叨念出几个问题:她吃饭不用桌子吗?油会不会滴到皮毛上?睡觉不用床吗?上厕所怎幺办?这幺想着想着,感觉硬气了一些,便答她:“不想。”他说他是此地节度使,来这是有重大政治问题需要解决的。考虑到这偌大的地盘上只有他一个长官,手底下只有兵,连个小书簿都没有,则他的问题,就是此地政治问题的全部了。既然是节度使,那即使找人帮忙,也只有别人下跪,没有他下跪的。说这些话时韩黎还抱着女人的一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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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舔一舔我的木屐吧。”女人说。
他舔了;不知道是因为解决问题的心切,还是因为两腿之间的把把已经挺立得没有可能隐藏。于吧是他的腿张开呈“八”字型,同时伸出舌头,舔了木屐的底,又舔了木屐的表面。木屐底的味道跟吻起来差不多,多了一些木屑,也有一点草叶的残渣,他把它们用舌头卷了吞咽下去。木屐的表面是和那双脚直接接触的部位,他不知不觉,舔得细致入微,可是木屐上没有一点脚的气味,也没有莲花的气味,他只感觉木料光滑如镜,舌面冰凉冰凉的,感觉其实不错。他还把木屐上的绳子含在嘴里,舌头一尺一尺地摩挲着亚麻的皱褶。在他跪爬的时候,五体投地所见,就是女人的两根脚趾夹着这段细绳。他的牙齿轻磨,唾液把绳子润湿。绳子没有味道,他的精神里充斥着味道。他又跪下了。
女人的脚趾头往里勾了勾,韩黎于是往前爬。在爬之前,他没忘记把一双木屐郑重地放在毛皮上,并且摆得整整齐齐。他感觉自从来到这房子以来,他好像一直在跪爬,跪爬的时间比他十几岁的生命里的总和还长。他到这个地方来,是想操一操这里唯一的妓女,想把身体里暴躁的怪兽解决掉,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包治百病。现在他再次伏在地上,下体和地面之间压着的那只生物似乎安静了些;并没有伸出六条八条的腿,也没有叫嚣着往外挣扎。他于是也安安静静地爬着,女人看着他,墨黑的瞳孔里没有情绪。她那条红色的裙子原来只是一片丝绸,绸面贴贴服服地兜着她的胸脯,流过小腹,松松地裹住臀部。视线从脚踝边上扫过大小腿,大腿根部是红丝绸裹着的一片影,影子里有些白白的轮廓,也有些黑黑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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