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星总是能选择合适的时机来折磨我,我不知道这是神眷顾她,还是因为别的什幺原因。在我和紫涡因剧情分歧而发生争执的那天晚上,她召唤了我。
我没有具体数景星召唤我的时候,自己已经戴了几天的锁,我只是带着一团乱麻的脑袋,骑了很久的共享单车,回到了景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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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很安静,桌子上也没有酒,只有一个大纸箱,景星略带不满地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盯着我看。
“我没指定时间,你就可以这幺晚才过来?”她诘问道。
我赶紧跪下,解释我是和紫涡吵架,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又没钱打车,只能骑共享单车回来,并且已经提前跟她发微信说可能会回来得晚一些。
“这幺说,不看微信是我的错咯?”她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搭在茶几的边角。
“不,是我的错,一切错误都是我的。”我说出标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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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吧。”她指指拖鞋,说,“脸埋进去。”
我爬过去,那是一双浅黄色的泡沫底拖鞋,鞋底侧面有不少灰色的划痕,是她平时出门取快递或者外卖的时候为了方便穿的。我低下头,鞋窝里淤积着不少从她脚底搓出后,被踩扁黏在鞋里的脚泥,或许是因为夏天出汗多,又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天经常穿她,鞋里的酸臭味比春天时要浓得多。
好几天没经受过刺激的色欲,此刻在嗅到足臭后快速苏醒,好不容易适应了的贞操锁,又借着勃起的劲头,给我施加难以忍受的痛楚。我的膝盖向前挪了挪,好让身体蜷曲,让阴茎往下腹缩一缩,减缓一些疼痛。
“手伸上来捧好。”她踩住我的头。
我努力双手并拢,向上捧着,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压在了脸上,再加上景星的踩踏,我的嘴唇紧紧亲吻在她的拖鞋上,鼻子也和软泡沫底对抗着,深深陷入顶出来的凹陷中。呼吸一下子变得艰难,嘴巴完全堵死,我只能用只有一半露在外面的鼻孔,急促地呼吸她鞋里酸臭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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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自己打开吧。”景星在我手上放了一个冰凉的小东西。
我激动地扒开裤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下身摸索,寻找锁孔。摸了一阵,我终于找到了锁孔,然后插入钥匙,拧动。随着一声脆响,笼体从卡环上弹出,肉棒上的疼痛瞬时消减了一大半。我握住笼体,刚想把阴茎退出来,脑袋上就挨了景星一脚。
“我说让你摘下来了?”景星用脚后跟跺在我的后脑上。
“对不起……”我说。
“身子挺起来,手背后。”她命令道。
我依言而行,肿胀的阴茎向前顶着,暴露在空气,和她的目光中。她用脚尖挑了挑,随后在我面前,从大腿根缓缓褪下丝袜,用指尖拈着,拂弄我的鼻子。
“叼好。”她抬高手,引我伸长脖子去含她的袜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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