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幺？”她冷冷地问道。
丁文强颤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双手奉上：“袁芊，这一个月的工资，我都给你了。只希望能见你一面。”
袁芊接过钱，随手数了数，点了点头：“好吧，你进来。”
她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命令道：“把我的鞋脱下来，用鼻子给我除臭。”
丁文强早已习惯了这种羞辱，他默默地跪下，熟练地帮袁芊脱下鞋子，然后凑近她的脚，用鼻子嗅着鞋内的味道。尽管那股气味刺鼻难闻，但丁文强却毫无怨言。
袁芊的丈夫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嘲笑的神情。丁文强低头闻着，心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这种见面仅仅是换来短暂的相处，但他依旧无法割舍。
袁芊养尊处优，皮肤光滑细腻，容貌和十几岁时一样美丽，仿佛岁月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丁文强，却被生活磨砺得形容枯槁，仿佛老了几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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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了。”袁芊不耐烦地说道，“你走吧。”
当丁文强准备离开时，房间里走出一个小女孩。她约莫六七岁的年纪，容貌和当年的袁芊几乎一模一样，仿佛时光倒流。她是袁芊的女儿，小名叫小芊。
“小芊，这位是叔叔，他是来给妈妈帮忙的。”袁芊温柔地对女儿说。
小芊好奇地打量着丁文强，突然露出和袁芊同样的冷笑：“妈妈，他也会给我帮忙吗？”
袁芊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文强叔叔很听话的。”
小芊转身对丁文强说：“叔叔，你也给我脱鞋，用鼻子帮我除臭。”
丁文强愣了一下，看着小女孩那稚嫩却命令的眼神，他心中百感交集。但他无力拒绝，只能再次跪下，缓缓地凑近小芊的脚。她穿着一双小小的粉色鞋子，丁文强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下。
小芊抬起脚，调皮地晃了晃：“叔叔，快点。”
丁文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靠近小芊的脚，用鼻子嗅着鞋内的味道。尽管这股气味不如成年人的强烈，但这份羞辱感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好臭啊，叔叔，你好厉害。”小芊捂着鼻子笑道。
“小芊，差不多就行了，让叔叔休息吧。”袁芊淡淡地说。
小芊点点头，收回脚，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袁芊看着丁文强满是期待的眼神，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文强，你是不是想要点什幺奖励？”
丁文强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我能不能要小芊的袜子？”
袁芊听到这个请求，笑得更加灿烂了：“可以啊，不过你得先买一份大额人身保险，受益人写小芊。你愿意吗？”
丁文强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愿意，只要能得到小芊的袜子，我什幺都愿意做。”
袁芊满意地拍了拍手：“很好，那就去办吧。办完后我会把小芊的袜子给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丁文强四处奔波，终于买了一份大额人身保险，受益人正是小芊。他拿到保单的那一刻，心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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