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过了一会儿,听力考试开始了,宋老师松开了脚,但仍将脚搭在小文的肩膀上。不料随着播音员的声音一起来的,是猛烈的脚耳光。宋老师厚重的大脚左右开弓,打得小文眼冒金星,并产生剧烈耳鸣,什幺也听不清楚了——除了大脚落到自己脸上时巨大的“啪啪”声。
赐予小文一阵脚耳光盛宴后,宋老师又放下双脚,俯身拿起拖鞋,用巨大的厚底拖鞋猛扇小文可怜的小脸——第一下就太重了,直接把小文扇倒在了地上,还扇飞了他的五颗牙。宋老师看见小文这种弱小的东西倒下,就想上去踩一脚,于是顾不上“监考”的戏码,直接赤脚踩住了小文红肿不堪的脸,像蹍蚂蚁一样来回转动脚踝。
不久,听力考试结束,小文的答卷时间也结束了。宋老师抬起脚,把小文的卷子收走,按英语老师发来的答案进行批阅。不久批阅结束——小文只考了27分,宋老师故作愤怒道:“如果你是够了60分,我还能饶你,你这考27分,让我怎幺饶你?”小文陷入绝望,不再辩解,只是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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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被宋老师连拽带拖弄到了班级门口,小文双眼无神,跪倒在地,对宋老师作最后的乞求。宋老师飞起一脚,把小文踹进了班门,众同学大惊失色,小晗、小萱、小奕却拍手大笑。宋老师怒气冲冲地走进班级,把倒在地上的小文一把揪起,“哐哐”往小文的肚子上狠打两拳,小文又一次吐出鲜血。宋老师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在黑板上,对学生们大吼:“这杂种二次补考,竟只考了27分,实在不可饶恕!”小萱、小晗、小奕及三人的仆从们也一同高喊:“不可饶恕!”
宋老师松开手,小文很自然地倒在了讲台的地面上。宋老师抬起穿着厚底拖鞋的大脚,一脚跺在小文的左臂,随着一声脆响,小文惨叫,抽动不止。接着宋老师先后跺在小文的右臂、右腿、左腿,使小文四肢皆折断,彻底动弹不得。一名女同学觉得景象残忍,不敢再看,却被一旁的小奕发现,揪着她的头发扯到过道里狂踹狂踩,不一会儿女生便一动不动。小奕抽出凉拖里的大脚,放到她的鼻子底下,接着朝宋老师作了一个“干掉了”的手势,宋老师拍手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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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奄奄一息,他不禁想起前三个月受的惨绝人寰的折磨,即使经受了那般折磨,命运依旧不肯放过他吗?他却没有时间再想了,宋老师的厚底拖鞋跺在了小文的嘴上,让小文的牙齿几乎全部崩落,残存的牙齿,也被宋老师伸入嘴中的大脚粗暴地扯下。宋老师强行扩张了小文的嘴,之前仅能塞下两根脚趾和小半个前脚掌的小嘴,现在硬是塞进了四根脚趾和几乎整个前脚掌,小文的嘴角被扯破流血,但更令他痛苦的是从未体验过的超强窒息感。但这对于宋老师来说却是无比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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