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使鞭子还用上扁担。
「我都听你的他爹就求你别再打了呀!打坏了我们还怎幺去伺候诗奶奶呀?
」
柳玲也知道诗亚,哀哀地说。
她连党庆的表妹都能容忍,更何况诗亚。
她是怎幺想的?她伺候诗亚是为了党庆,正表明她和党庆是夫妻,而诗亚只
是个能让党庆和她高兴的人,伺候诗亚算不了什幺。
三个孩子——荧荧、翠翠和琼琼,今年分别才十一岁、八岁和六岁。
荧荧的命最苦了。
自从到了党庆家,那党庆对她并不好,因为她长得就象跟她爸脸扒下来似的
一点都不象党庆的表妹。
柳玲更是把非己出的荧荧当小长工使唤,喂猪、放羊、拾柴割草、挑水、下
河给她洗衣服,凡是荧荧能做得动的活都叫荧荧去做。
荧荧每天从早忙到晚啊,挨打成了家常便饭,吃饭时都不准上桌,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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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她收拾好桌子只能到厨房吃点剩饭剩菜;穿的衣服都是衣不遮体,冬天连
件棉袄都没有!
翠翠和琼琼长的跟柳玲一样不好看,党庆对她们母女跟本没什幺感情,平常
除了打她们没别的。
两个孩子从小就对党庆怕的要死!
诗亚是让高静陪她一起来的,离党庆家有两百米的距离,诗亚叫高静蹲下,
骑到高静肩上,由高静驮着她来到党庆家院门口。
党庆和柳玲出来迎接,见诗亚竟骑在校长女儿肩上,惊讶不已。
党庆本欲给诗亚跪下,耐于高静在跟前没好意思。
「诗诗老师您来啦。快请进屋里去吧!」
党庆结结巴巴地都不知道该怎幺招呼诗亚了。
那高静身体确实够强壮的,驮着诗亚走了这两百多米的路,大气都不喘。
高静把诗亚驮到堂屋,稳稳地跪下,双手趴在地面上。
诗亚就势把屁股挪挪坐在了高静背上,骑着高静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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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庆和柳玲尴尬地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的。
「你们见了诗奶奶也不晓得跪下!」
高静把诗亚驮到堂屋的八仙桌前停下,对党庆和柳玲说。
来之前诗亚已经跟她说了。
「是是!你看我都高兴得忘了。诗奶奶快请坐!」
党庆马上给诗亚跪下并吻诗亚的鞋。
屋里打的水泥地面,早给拖抹得一尘不染。
党庆家也没地毯,临时把条薄褥子铺在了八仙桌前面,八仙桌旁的红木太师
椅上放着个枕头权当坐垫。
柳玲见党庆给诗亚跪下了,也跟着跪下。
荧荧、翠翠、琼琼早已靠墙边跪在堂屋里了。
诗亚从高静身上下来,坐到太师椅上。
高静就跪在她脚边。
「快去把饭菜都端上来。」
党庆吩咐柳玲。
柳玲赶紧起去厨房端早已准备好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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