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狗扣扣脸,皱起眉头朝屋内看去,却是啥名堂都看不出来,每次都是这样,两人一来就进屋了,至多也就是跟着吃口饭,还是一样,从开始一直到两个丫头离开,那门始终是关着的。
想起那天在山坳子里放羊时候二丫说的那些话了,这些天就一直困扰着温大狗。
终于还是有点鼓不住了,“舔尿尿的地方”到底是个啥体位?温大狗一想起那话,就觉着浑身刺挠的厉害,抓耳挠腮的,一口烟枪子,呛的连连咳嗽。
天色渐渐变暗了,猫着腰朝屋子走去,才走到一半,猛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在自家慌张个啥劲儿?”
那又能硬气个啥劲儿呢?温大狗知道自己要干啥,把烟杆子别在腰间,闷声弓腰,轻轻踮着步子走到窗前。
山里的昼夜温差大的夸张,这会儿,不知是心虚还是天气原因,温大狗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有一丝光线从木框窗户边上透出来,这窗户是从下面朝上支起来的,两边搭着细木条,这会儿刚被撑开一点,漏出一点缝隙。温大狗眯着眼,从缝隙里朝里看去。
内容来自nwxs10.cc
正对着窗户的是自己那张木板床,被白婧妮用绒毯在下面垫了一层,再盖上凉席,一盏昏暗的台灯下,白婧妮正坐在床边看书。
二丫跪在一旁,手里捧着白婧妮脱下的那双白色鞋子,白老师跟他说过,那叫帆布鞋,挺洋气的,温大狗忍不住眼珠子一阵晃悠,因为,二丫正伸着舌头,舔那双帆布鞋,这双鞋,早上才被温大狗洗过,用的是自己擦洗身子的毛巾,可这二丫似乎有点过了,一天走动下来,这山村里的路又不好,肯定不少脏东西溅在鞋子上,而二丫似乎一点都在意,比吃他做的面疙瘩还来劲,小舌头跟吃了糖一样,舔的津津有味。
而白婧妮,捧着书,一点都没有在意跪在地上舔自己鞋子的二丫。
这是几个意思?温大狗脑瓜子嗡嗡的,看到二丫,舔完了一遍,又把鞋口,捂在自己的脸上,小肚子一鼓一鼓,显然是在大力的呼吸,不臭吗难道?温大狗下意识的,就咽了咽口水。
copyright nzxs8.cc
白婧妮坐的像是有点累了,于是稍微动了动身子,身下的白色长裙子一阵鼓动,这才让温大狗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大丫。
温大狗撑在大腿上的双手忍不住抓了抓,腰弓的有点累挺,就干脆蹲了下来,这下,看得就更清楚了。
白婧妮一直沉静的脸有了变化,一股子淡淡的红晕从脖子底下,一直爬上了雪嫩的脸蛋。一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微微张开,又轻轻抿起,最后是用上牙床轻轻撕咬住嘴唇,看那嘴型,有点斯哈的味道,这种样子,温大狗感觉只有在憋尿憋到卵子快要炸了,然后找到茅房一泄而出的时候才会有。
白婧妮松开一只捧着书的手,按了按腰下的长裙。
标签:是个(1434) 的是(4875) 老师(3814) 一声(5513) 胖子(253) 大狗(19) 股子(8) 老支书(2)
上一篇:邻居(二十六到三十)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