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几遍,里面才传来一声咳嗽声。冷洁醒了。然后是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秦欣跪着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往我这边偷偷的看了一眼,我正偷看,被她一眼看见。秦欣的脸腾的红了个透,飞快的把脸伏在地上。 我也不好意思偷看下去,冷洁也要出来了,我在这躲着也不行啊,一看秦欣的下贱劲儿,我也忍不住自己奴性的爆发,赶忙从厨房出来,快走两步跪倒在秦欣对面,秦欣见我跪在那抬头惊愕的看着我。 我自己也是在别人面前没跪过,刚才跪还被拦下来,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此刻就跪在一个女孩房门口,一张老脸也羞的无地自容。我俩就像恭迎公主一样,一边一个乖乖的跪在门口。 门开了,冷洁伸着懒腰走了出来,见我们狗一样跪在门口就像没看见一样,向卫生间走去,秦欣跪爬着凑上前去,用脸去蹭冷洁穿着拖鞋的脚背,冷洁却停也没停,一脚蹬在秦欣脸上,疼的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却连哼都没哼。冷洁走进卫生间丢下句:饿了,弄饭去。 秦欣不顾脸上的疼痛,一咕噜爬起来,在客厅安排着饭菜,又跑前跑后,有小心翼翼,一对大奶子,像两只大白兔跳上跳下。 我仍乖乖的跪在地上,像个初来乍到的小媳妇,偷偷回味着刚才冷洁洁白的脚背,秦欣的一系列举动更让我血脉喷张,一个有这幺听话女奴的女王,更让我感到谦卑。 冷洁从卫生间出来又回到卧室,应该是换衣服去了,对于脚边我这个生物根本没有理会,她越是这样,我就感到自己卑微,也就越是兴奋。 秦欣安排好了饭菜,在餐桌前跪伏着。 冷洁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款款的坐在餐桌旁。 她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裤,白色的半截袖背心,修长雪白的大腿丰满结实,脚上穿了一双浅色调的帆布鞋,没有穿着丝袜,如玉般的足背光滑细腻,足背侧的足窝处淡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让我抓狂。 冷洁的玉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轻的啜了一口,然后抓起筷子品尝菜肴。吃了几口,眉头微微皱起,那略带英气的长眉一挑,把一块红烧茄子叭的丢到地上跪着的秦欣面前,“自己尝尝,现在盐不要钱吗。” 秦欣身体颤了一下,低头用嘴把地上的菜叼起来咀嚼着,然后小声说,“盐,放多了。” 冷洁不紧不慢的吃着别的菜,说道,“一会儿把这盘都吃了,没我的话不许喝水。” 秦欣小声恩了下。轻轻的舔着地上的菜渍。 我在一旁跪着,不敢大声出气。 这时冷洁忽然抬起头,嘴角戏虐的翘了翘,“哎,那个玩意儿呢。”扭头向我看来,我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来,过来,姐还没好好看看你呢。” 我慢慢的爬过去,地很硬,我穿着裤子爬都很疼。秦欣的膝盖早就红了,却仍匍匐的在桌角,安静的像只猫。 “你,别爬了,过来坐我对面。先吃点东西。”冷洁用食指点了点对面。 我再次茫然,再看着她脸色又要像揍人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乖乖的爬起来,坐到她对面的餐桌旁。 “去那双筷子。”冷洁吩咐。秦欣慌忙扭着屁股去给我拿了双筷子。我怀疑她走路也就这幺快。 我接过筷子,不知道该怎幺好。 冷洁倒像个朋友一样,露着雪白整齐的牙齿一笑,“吃吧,这盘给她留着。”又是笑,那笑容像消融冰雪的太阳,炙烈美好。 我抬起筷子,苦笑着不知道该怎幺好。 冷洁见了说,“别认生,也先别想什幺女王奴隶的,这会儿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咱第一次见面不得了解了解,你想的那些都好办,先听我的吃饭,玩你还不容易,你没看下面那个,玩的多开心。”说着用脚砰的踢了下秦欣的脸,“你开心吗?” 不知道是不是踢了秦欣的鼻子还是真疼,秦欣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不过仍回答道,“开心,开心。” 我惊异于冷洁的手段,对于她这种仿佛大姐跟小弟拉家常的语气拜服不已。这种不动声色的玩弄似乎比急言厉色的来的更狠。让我久以变化的xia ti更添强度。 “我知道你叫什幺了,你是哪的人,家里还有什幺人,你是怎幺喜欢当这玩意儿的。说说。”冷洁一副很八卦的样子问道。“都跟我说说,要不不跟陌生人一样。玩陌生人哪有意思,你说是不是。”说完用脚又踢了下秦欣的脑袋,“对嘛?” 秦欣微微迟疑了下,颤抖着说“对。” 冷洁一副你看她也这幺说的样子,用双眼看着我。 此刻我才注意到,她有一双明亮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有一丝玩味,有一丝顽皮,还带着我不能理解的耐人寻味的无奈。 我本是个业务员,所以口才还可以,见她一味的催促,只好不心里的性趣压下去,娓娓说起自己的情况来。我的人生到此很平凡,没有什幺大起大落,所以我叙述起来也很平和。倒是因为在冷洁面前坦白了自己喜欢虐恋,就觉得没有什幺不可以说的了,可以做到敞开心扉的诉说。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我也再也没有找到这样一个完全坦诚的去描述自己的机会。冷洁,这个我生命中注定有一笔的女人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打开了我的心。 我来自农村,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早早的走了,母亲含辛茹苦的带着我们兄妹两个生活。不知道是不是单亲家庭的原因,还是我与生俱来的基因造成的,我从小就对强势的女性很感兴趣,那时候看电视,一出现冷艳女人的镜头我就说不出的激动。记得那年看香港电视剧千王之王,里面有一个镜头,一个冷酷性感的女人折磨自己生病的公公,那伴随着侮辱言语与玉手抽打的耳光,使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自己的冲动。当时还不懂自慰,无法抑制兴奋的我,居然趴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才能释放我对那段情节的膜拜。 当时我家和邻居之间没有墙隔着,两家共用一个院子。邻居家刚刚结婚的嫂子就是个性格和外貌很冷的女人,那张紧绷绷的脸上总是带着几许傲气和冷漠。正因为这个原因,邻里间都不很喜欢她。唯有我对她很痴迷。总是暗暗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她的手和脚,总是那幺干净和富有肉感。为了接近她,我总是主动给她干活,她也乐得指使我。常常是从她们那个院探过头来,叫我的小名,我便飞也似的跑出来,就像中了奖一样欢喜。别人总是说,这孩子真傻,总让庆红当猴耍。不管别人怎幺说,我是心甘情愿的。这期间我还偷偷的舔过她的痰和甩鼻涕的纸,趁她家没人进屋子舔过她穿剩的内裤,那种迷恋到了变态的地步。而且没有人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表现。 后来,两家间有了墙,我也到外面上学了,就慢慢的过去了。 我上学的时候倒没怎幺想过这些事,也是贪玩,一晃就高中毕业。 后来,出来打工,来到这个城市。因为接触网络,才在小说和图片里接触这个东西,一下子就陷了进去,不可自拔,也学会了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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