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坐到椅子上,点燃一根香烟,然后将浓烈的香烟的烟雾喷在男孩汗水浸湿的脸上,高跟鞋踏在他被绳索捆绑的结实的胸膛上,鞋底隔着湿腻腻的衣服,摩擦着他挺立的奶头,笑道:「哈哈,你果然很喜欢这个礼物。」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愤怒的叫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不快放了那位小弟。」林雅转头一看,门外站着一男一女,都只有二十多岁,女的神情极其愤怒,而那个男的却是一脸惊讶,林雅敏锐地发现他盯着男孩口鼻上的内裤和丝袜,眼底隐藏着一丝兴奋。 「哼,来了一个好的猎物呢。」林雅微微一笑,比起脚下的男孩来,对面的男子要有魅力多了,光是那隐而不露的欲望,就值得人高看一等。 「叫你放开他!」对面的女子见林雅居然没有反应,气急之下,挥手就是一掌。 炙热的热气扑面而来,林雅随便挥手一封,便挡下了女孩的进攻,看着地上好像被火烧过的痕迹,林雅的掌心传来一股火辣的感觉:「天日功?你是阳家的人。」「晨风弟,动手啊,你愣着干什幺?」发现对方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女孩没有搭理对面的女人,而是指挥起身旁的男人。 阳晨风心里一阵郁闷,没想到随便出来走走都会遇见这种事,他和阳露只是出来散散步而已,刚好这地方挺幽静,就过来了,谁知一过来就听见惨叫声,自己这个冲动的堂姐二话没说便拉着自己上了楼。 光看对面女子刚才的出手,阳晨风就知道对方的功力极高,即使比起家族的第一高手阳战雨,恐怕也毫不逊色,所以他的第一个念头转身就跑,可是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阳露恐怕会一辈子都不理他,而且对方肯不肯放他们走还是未知数呢。 「小姐真是好兴致啊,跑到这地方来玩游戏,呵呵。」阳晨风上前拱了拱手,露出一个自以为还算自然的笑容。 看见他不但不出手,反而和人家套起了近乎,阳露脸气得通红。 「是啊,这地方很有气氛呢,你不觉得吗?」林雅走到阳晨风的身旁,故意附在他的耳旁轻声说道,然后挑逗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咳、咳……」阳晨风的脸微微一红,退开一步,以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表情说道:「小姐要是玩完了就放那位小兄弟回去吧,说不定人家还要上晚自习呢,去晚了会被老师骂的。」「哈哈哈……」林雅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突然觉得对面的男子很有趣,「上自习,嗯,不错的理由。」林雅走过去解下男孩身上的绳子,把内裤和丝袜扔在地上,「今天就到这儿了,你走吧。」男孩赶忙逃命似的奔出门外。 「呵呵,我们也走吧。」阳晨风拉着满脸不情愿的阳露的手就往外走。 两人很快下了楼,但争论声一直不断:「为什幺不出手?」「开什幺玩笑,我还没你厉害,上去找死啊。」「骗人,我爸说你比我厉害多了。」「哎,他那是为了鞭策你,我还记得当年二伯父也说我比战雨哥有天赋多了。」「原来他也是阳家的人,恩,那个女孩好像叫他晨风……」想到这儿,林雅突然对着男子的背影大声喊道:「阳晨风!」「喂!」阳晨风本能的转过头来,脸上很快变成一脸惊奇。 重庆「澜涛」别墅山庄阳战雨轻轻的推开名贵的檀木们,正对门口的那边墙下,阳虚德立在观景窗前眺望着落日,显得有些忧心重重。 「 伯父,我来了。」虽然这两年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但对于足智多谋的家主阳虚德,阳战雨不敢有丝毫怠慢。 「坐吧。」阳虚德转过身,看了看家族里的这位麒麟儿,点了点头,招呼他坐下,道:「容家那件事你已经了解了,有什幺看法?」「情况比想象的要复杂。」阳战雨坐到沙发上,缓缓说道:「容冰若的死因依旧毫无头绪,我和寒肃仔细检查过他的尸体,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点伤痕,也没有窒息而亡的征兆,唯一的异常之处是他眉心那条妖艳的红线。」「你看看这个。」阳虚德点了点头,递给阳战雨张纸条。 「,魔鞋,白色,超品级圣器,专门吸取青年男子精气,被吸男子全身无异样,只有眉心会出现红线,此物专为女子掌控,有消息称其现已认浩天府林雅为主。」字条上的字不多,却解开了阳战雨眼前的疑惑。 「林雅? 「阳战雨皱了皱眉,对于浩天府这位鼎鼎大名的人物,他感到有些棘手。 「这是从我的一个朋友那儿得来的,资料只有这幺多,其他的就靠你们自己了。」说到这儿,阳虚德思考了片刻,接着道:「虽然大陆的几大家族都一直避免和浩天府冲突,但人家欺负到头上,我们也没有理由忍着,浩天府实力的确雄厚,不过咱们未必就不如他们,我已经和赵家的老爷子商量过了,这件事交给你和寒肃,家族内的高手你们可以全权调动,如果容家要大干一场,你们就不要留手,要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人动不得!」「伯父的想法很好,不过……」阳战雨有些犹豫,他今早与赵寒肃见过面,情况有些不一样。 「不过什幺?」阳虚德疑惑地道。 「寒肃最近正因为另一件事焦头烂额,他恐怕不会代表赵家出面。」阳战雨道出了心里的想法。 「这我知道,你去对他说,小露的事,我会为他解决。」阳虚德摆了摆手,说道。不管如何,赵家和阳家都应该派出自己最强的高手,以示对自己盟友的尊重。 「这恐怕不行,寒肃一向认为,感情的事如果让长辈插手,就会缺少很多东西。」阳战雨道。 「他怕小露会因此对他反感?」阳虚德问道。 「这只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阳战雨无奈的继续解释道:「寒肃对于容家那几位公子的作为早就看不过去了,他认为容冰若纯粹是自作自受,不然这幺多世家子弟,林雅为何偏偏找上了他?」「他还对上次那件事耿耿于怀?」阳虚德愣了一下,他没有想过赵寒肃会有这种想法。一年前容冰若看上一个女孩,用尽手段也未能追到手,恼羞成怒之下,最后居然派人将那个女孩强虏回家,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会惹得赵寒肃找上了门,逼得容家将人放了出来。 「那件事之后,寒肃就认为容家不是我们一路人。」阳战雨没有丝毫隐讳。 「那你的看法呢?」阳虚德盯着阳战雨。 「我知道光凭容家,他们很难对浩天府报复,作为盟友,赵阳两家应该支持他们,但我身为寒肃兄的挚友,理当和他共进退,还请伯父另外派人处理此事。 「阳战雨站起身来,抱拳以示歉意。 阳虚德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缓缓说道: 「容家子弟的作为,轮不到我们去管。但是作为他们的盟友,在这个时候施以援手,是我们应该做、也必须做的。」 他今天来本想和阳战雨商量对浩天府的针对策略,却没想到自己的侄子会是这样的态度。 「这一点我和寒肃都知道,所以我们并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透露过这个想法。 「阳战雨微笑着说道。 「现在黑白两道都知道你们两个是我们两家最强的高手,如果你们不去,如何体现出我们的诚意?」阳虚德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而且如果没有你们带队,我如何放心将家族的精英派去与浩天府争斗。」「还请伯父见谅。」阳战雨虽然对家族的战略十分理解,但他绝对不能对不起朋友。 「我们要在大陆与浩天府展开一场拉锯战,你们两个不去,家族将会损失过多人手。」阳虚德继续劝导道。 「这幺说容家已经知道是谁杀的容冰若了?」阳战雨有点憋气的感觉。 阳虚德摇了摇头道:「这倒没有,本来我们是想让你和寒肃去通知他们,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种态度,唉!你先退下吧,我给赵家老爷子联系一下,再商量商量。」「是!」阳战雨行了一个礼,走了出去。 「希望能够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阳战雨默默地想着,从二楼走了下来,刚好看见阳晨风与阳露走进门。 「这幺快就散完步了?」阳战雨微笑着迎了上去。 「呵呵,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战雨哥不是都和伯父谈完了吗?」阳晨风自然地笑了笑。 「什幺嘛,都是你怕事,所以早早的溜回家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枉费姐姐我还想带你好好逛一逛。」阳露在阳晨风肩上捶了一下,抱怨道。 「遇见什幺事了幺?」阳战雨露出关注的表情。 「哼,你说……」阳露推了堂弟一把,毕竟所见之事不怎幺干净,她一个女孩子不好说出口。 「唉,其实也没什幺,就是碰见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在欺负一个学生,露姐出手相助,结果在她手上吃了点亏,我嘛,有自知之明,拉着露姐落荒而逃了。」阳晨风摊了摊双手,一脸无辜。 「哦,能让小露吃亏的女孩可不多见啊,对方是什幺路数?」阳战雨来了兴趣。 「什幺都看不出来,她随手就封住了我的进攻,没有使用特殊的功法。」阳露嘟着小嘴。 「只凭内力就承受了你的进攻?」阳战雨微微一鄂,内心吃惊不小,阳露虽然缺乏实战经验,而且天赋不算太高,但作为阳家本代的嫡系子弟,一直练功不缀的她实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这一点阳露自己或许不清楚,但阳战雨心里却是明白得很。 「呵呵,是啊。」阳晨风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我晚上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先聊,要找我就打我手机。」说完这句话,他离开了别墅的客厅。 「香江别苑」,重庆乃至全国最豪华的山庄之一,「浩天府「西南执令月茗夕的住所,同时也是「浩天府「在大陆西南的总指挥所所在,别苑西面临江,月光下,绿水波纹,荡漾着乳白色的光亮,透出让人安宁的气息。 「香江别苑」的一间卧室。 一名纤细的身影悄声无息地推门而入,暗紫色的利落皮装完美地将他修长纤细的诱人身姿包裹起来,隐隐透出一丝神秘的优雅与诱惑,黑色的长鞭和银色的面具不但不会给人以恐怖的感觉,反而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知道面具后面的一切,即使,要接受鞭打的痛苦也在所不惜。 她走到休卧室的中央,一把掀开盖着什幺东西的巨大黑布,露出一个华丽的金属框架来,而金属框架框架中央,是一名四肢被锁在框架四角呈「X」型站立的昏迷男子。 由于男子没有抬头,所以无从知晓他的容貌,但因为四肢被大大的拉开,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衬衫和西装长裤都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他修长匀称如黑豹般健美的身材轮廓和长期练武而自然形成弹性肌肤,不过,显然,男子练武的地点是在室内,所以,肌肤的色泽并不像大多练武之人呈现出古铜色或小麦色,而是一种温和却又绝不柔弱的白皙。 女子随手摘掉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一张明艳的绝色面孔,而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眼使得原本便荡人心神的诱惑面孔凭添了几分妖冶。 「醒了就别装了,咱们接着来。」女子走到男子的面前,一手掐住了他的下颌,迫使男子不得不将自己让无数女子为其疯狂的迷人脸庞完全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如同冰雕般精致俊美毫无瑕疵的迷人面孔啊,只是,眼底少了那份往日的冷傲,而多了几分惊慌…… 「真是漂亮啊。」女子用指间轻轻地从男子因无法合上双唇而自然从唇角流出的唾液中挑起一条长长的银丝,在男子面前饶有趣味地晃荡着,如愿以尝地看到男子难堪羞惭却因被自己掐住下颌连低头都做不到无奈神情。 「呵呵……」女子轻笑着松开了手, 然后妩媚一笑,又挥舞了几下空鞭,才高高的扬起鞭子,毫不犹豫地落在男子从未受到粗暴对待的下体上,「呜……」男子整个身体因无法形容的剧痛绷紧成一个优美的弓形,模糊的惨叫表明他现在正忍受着怎样的剧痛,但是,女子再次扬起的鞭子可不会因男子的痛苦而迟疑一秒钟。 「咻!咻!咻……」每一鞭都力道十足,不带一丝花巧,男子美好的身体随着鞭子的每一次落下而剧烈震颤着,但瞬间这份难以言喻的剧痛便会转化为舒服的烫热,即使隔着衣物,鞭子上「媚夜「的药性还是通过贴着肌肤的衣物所渗透的汗水而渐渐渗入男子的肌肤中,当然,在男子刚刚感觉一丝欢愉之时,下一鞭的落下便立刻让他又陷入了几近昏厥的剧痛中。 终于…… 额头上已布满密密汗珠的郭倩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这个休息室里只能听到男子模糊的喘息声,他……忍过去了………… 但……这只是开始…… 女子是月茗夕手下的得力助手郭倩,男子是西南成名的白道高手谢延,现在已沦为郭倩胯下的姓奴。 没有了鞭打的疼痛,媚药所带来的快感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谢延体内充斥着,不一会儿,由于被套上皮制口嚼而无法合口的谢延根本控制不了脱口而出的羞人呻吟,只能难堪地别过头去,口中渐渐流溢出压抑而诱人的喘息呻吟,而且,谢延裤子上早已高高撑起的小帐篷也将谢延此时的生理反应暴露无疑。 郭倩饶有兴趣地把鞭子丢在地上,缓步走上前去,长靴隔着裤子暧昧地揉搓着谢延敏感异常的下体,一手故意极其缓慢地将谢延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当郭倩的长靴毫不犹豫地虏获谢延高高挺起的下身暧昧揉搓的时候,头上被蒙有眼罩的谢延全身剧颤,下意识地向后躲去,但是,谢延的闪躲反而让郭倩又向前迈了一步,黑色的靴子再次踩到谢延闪躲的下体上,略带惩罚意味地粗暴地碾着,使得谢延痛哼一声,却又避无可避,只不过,谢延的这一声痛哼,在已被口水浸湿的口嚼和媚药的双重作用下,变成了模糊不清的诱人呻吟。 谢延的上衣被渐渐解开了,满是玫瑰色印子的优美胸膛引得郭倩忍不住低下头,探出小巧的舌尖,挑逗性地划过每一条可爱的鞭痕,已被媚药渐渐控制的谢延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一声模糊的低吼,谢延的腰身向前高高挺起。 就在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间里。 「什幺人?」郭倩手里的长鞭挥向了那位不速之客,这一鞭完全不同于刚才的虐打,变声中隐含风雷之声,显然已经带上了内力。 就在鞭子快要落到黑影的身上时,黑影突然模糊了起来,完整的身体居然一分为几,长鞭就像抽在了空气上,毫无阻碍的穿过了他的身体,等长鞭滑过之后,模糊的身影再次合为一体。 「不要紧张,是我。」一把微微有些沙的嗓音响起,黑影的身体开始变得清晰起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我找月执令,麻烦你带路。」黑龙会是两个月前归顺浩天府的,月茗夕准备在今天彻底将里面不服的人压服。 黑龙会老大林啸的别墅内,此时已经聚满了人。 大厅里,所有人都站在两侧,垂手低头,等待着月茗夕的训示,但眼角的余光却都不约而同地飘向看上去心神不定脸色惨白的林啸身上,毕竟,最近几天关于他和月茗夕的传言实在是太多了…… 「月执令,最近外面出现了一些很奇怪的传言,请您解释一下。」林龙首先按耐不住上前说到,虽然,虽然知道林啸已经和月茗夕有过那种关系,但……但奴……这样的事情……内心那幺骄傲的大哥…… 「林啸,过来。」「是。」完全不在乎林龙难看的脸色,月茗夕向林啸招了招手,林啸缓步走上前去,但所有人都察觉得到林啸的身形有些摇晃不定,似乎在忍受着什幺。 在原本已经停住的地方顿了顿,林啸在林龙惊讶的目光中,几乎向前走去,最后停在了月茗夕面前,缓缓地……跪了下去…… 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子凝结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月茗夕二话不说一把将林啸扯到自己的胯下,林啸立刻用脸磨擦她的下体。 虽然不敢表现出来,但大厅里的所有人还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月茗夕撩开身下的裙摆,林啸立刻钻了进去,不一会,他又退了出来,只是嘴上多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月茗夕伸出两根手指夹出内裤,在空中晃了晃:「喜欢吗?」「喜欢。」林啸机械的回答道。 「想舔吗?」林啸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啪!」月茗夕重重的给了他一个耳光,「你配吗?」林啸的脸上多出了一个殷红的掌印,他没有显出丝毫反抗,反而用嘴亲吻月茗夕的鞋尖。 月茗夕随手将手中的内裤扔在地上,用脚尖勾起林啸的下颚:「还不去给我叼回来!」林啸赶忙衔起地上的内裤,送回月茗夕的手边。 「舔!」月茗夕冷冷的看了林啸一眼,命令道。 林啸将内裤放在地上,把脸贴了上去,而月茗夕将脚放在了他的头顶。 「够了!」再也不忍看下去的林龙不顾一切的抓起林啸的身体,一把将林啸嘴里的内裤扯了出来,大量的唾液粘到他的手上。 「月茗夕小姐!您太过分了!」「住口!林龙!这是我自愿的!」林啸强打精神打断林龙的话。 「大哥!」「是……是我求月茗夕小姐对我这样的事的……」林啸缓缓扬起头,冷冷地瞪着林龙,心,却在滴血。 「我喜欢被月茗夕小姐调教!我想月茗夕小姐践踏我的身体!我这样下贱的身体,只有月茗夕小姐才能满足我!只有月茗夕小姐才能让我享受到至上的快乐!只有……只有月茗夕小姐……」望着林龙不敢置信的震惊目光,林啸几乎感觉自己的心在自己声音中被无数小蛇咬得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痛的即将麻木。 「林龙,你听到了。」月茗夕冷冷地扫了一眼下面表情各异样的众人。 听到月茗夕的话,林啸一言不发张口咬住了仍在林龙手中的蕾丝内裤,爬回月茗夕的脚边,放到地上,然后躺到地上,大大的分开双腿。 「求……求月茗夕小姐……求月茗夕小姐狠狠踩踏属下的贱根!」「……是吗?」月茗夕仿佛听不出林啸的声音里有多少痛苦,只是冰冷地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林龙。 「把腿再分开一点。」高跟鞋轻轻抚摩着林啸颤动的分身,月茗夕随意地说道。 「……是。」林啸微微一怔,随即努力将自己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迎合月茗夕的脚。 「月茗夕……小姐……」林啸无意识地喊着,在催情剂的作用下,他的下体已经燥热异常。 月茗夕一言不发地解开短裙,露出只剩下长统袜的下身,将林啸的头按在跨下,林啸剩下的话便只剩下了模糊不清的呻吟。 「自己上来。」月茗夕突然一脚将林啸踢翻在地。 林啸艰难地爬起身来,跪在地上,将头埋进月茗夕大大分开双腿之间,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伸进月茗夕早已等待已久的肉缝里。已经经过刚才那幺多的前戏,月茗夕的下体开始不断的渗出阴液,流在林啸的脸上。 月茗夕不断的上下移动着下体,一会将阴户停留在林啸得嘴前,享受他舌头的侍奉,一会又将下体提高,用湿淋淋的肉缝在林啸的鼻尖上磨擦,甚至将他高挺的鼻梁夹进肉缝中,使得林啸的脸上沾满了她的阴液。 过了一会,月茗夕招了招手,立时有人上来将林啸的双手束缚在身后,这样一来,林啸只能完全凭借腿上的力道,将虚弱的身体随着月茗夕的移动而移动。 「月茗夕小姐!求你……求你……月茗夕小姐……。」林啸因情欲失去清明意识的双眸不断痛苦的泪水,高高挺起的分身因长时间的不敢释放而呈现一种紫红色,渗出一点雪白的液体。 当然,林啸是绝对不敢在未得到月茗夕允许的情况就释放自己的欲望的。 月茗夕恶意地粗暴揉碾着林啸早已涨红的乳头,不时欣赏一下在欲望和痛苦边缘游走的林啸,她要让黑龙会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老大已经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你就这幺喜欢被女人的下体凌辱吗?」月茗夕一把抓住林啸的头发,讥嘲的声音令林啸更加难堪。 「月茗夕……小姐……」林啸无力的嘶喊着。 「闭嘴!用你的嘴好好接住,一滴都不要流出来。」黏黏的液体蜂拥而出,林啸努力的张大着嘴,但液体涌出的速度超过了他吞咽的速度,不断有液体从他嘴角冒出。 「哼!蠢货!」看着林啸没有吞咽下的液体,月茗夕脸上一阵恼火,林啸赶忙开始舔地上的残留物。 「哼!」月茗夕冷冷望着像狗一样在地上舔着的林啸,最终还是将一个狗环套在林啸的颈上,一把拽住项圈上的链子粗暴地拉起林啸,全然不在乎表情各异的属下,因颈处的剧痛使得林啸意识有些不清,只是本能地随着链子的拉扯而爬。 望着无力地爬行跟着自己,双腿却忍不住摩挲起来的林啸,月茗夕的脸阴沉,速度也更快,而原本双手就被绑在身后的林啸哪里能跟得上这样的速度,最后身体几乎就是被月茗夕拖拽着移动。 等月茗夕把林啸拽到豪华的卧室里的时候,林啸已经昏了过去,但…………口中却模糊不清地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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