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鞭声把我从“三保阿姨”牵我去洗手间的路上,又唤回到了干妈扈桂枝的脚丫子底下。提醒我眼下仍是以“舔狗”的身份,侍候干妈午餐。
阿香的这一鞭“督促”,不轻不重地落在了我“鼠蹊”的位置,撞击到了我胯间贞操锁的金属笼子,发出十分奇特的悦耳声音——那翘卷的鞭稍儿甚至钻过笼栅铁环,在龟尖上“叮咬”了一下,痛得我一个激灵!
“哎,你们别说,鞭子打在关他雀雀的这个小笼笼上,还是好听得很——阿香,再来几鞭!”干妈的大脚趾头边在我嘴里进出,边嚼着红焖鹅掌笑眯眯地吩咐阿香。
我作为“餐桌下的舔脚狗”,只能努力地用我的口鼻唇舌,在“鞭策”中来为“女主人”的臭脚丫子服务——迄今为止,我已品尝过妈妈方芸菁、老婆余佳颖、小姨子余佳丽、前任小秘小兰、干妈扈桂枝、重庆妹子阿香等“女王主人”的脚味儿,这次饱尝干妈的光脚丫子,可以说是“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已经不像初次体验脚汗脚垢滋味那样兴奋和刺激,唇舌的动作渐渐地迟钝缓慢下来,我甚至对小时候冒着风险偷干妈的袜子,感到无聊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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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鞭声又起,阿香玉手挥舞,鞭打的部位十分精准无误,鞭鞭只抽我戴着贞操锁的雀儿,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鞭灭蜡烛的杂技女演员。
看来这位重庆小妹儿,早就是玩鞭子的行家熟手!
奇妙的是,阿香的这几下鞭打,鞭子触及到我的“小康”,令我在痛楚之中,竟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好似那首古老歌谣唱的,“我愿你那细细的皮鞭,轻轻、不断地打在我身上……”,竟有令人着魔的催情作用!
我悄悄扭脖抬头偷觑,正碰上阿香抛来的媚眼秋波!
“侨儿,你说这余佳颖也是的,康康好好的这幺一根肉棒儿,被她拿这个小笼子锁着,她不玩还不让别人玩儿,啧啧啧,摆明着丢金子下海——可惜嘹……”干妈操着一口北方话边吃边唠叨着,表达着对颖儿用贞操锁锁我下面的不满。
“妈,您别着急嘛——吃完饭,我和小兰马上就回重庆接人,锁的钥匙,快的话今天晚上……最迟明天上午就会到您的手中!——那时你想咋个玩康康,就咋个玩他!”大脑壳水胖子向他妈讨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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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的,我这是着的哪门子急呀!饭后还有批斗和游街的怀旧节目哪,可得赶紧的,要不咱们这玩奴的活儿可赶不上趟啦……哈哈哈……”干妈扈桂枝忍俊不禁,自个儿开怀大笑。
我从小就喜欢听干妈这样卷着舌头说话儿。她都来川渝几十年了,语音腔调里,仍有着浓浓的黑土地高粱味儿。
想到大豆高粱,饥肠辘辘的肚子里咕噜噜一阵响。他娘的,被胖子和小兰装上车,从长江边上拉到青城山下,五六个小时了,我水米未进!吃到嘴巴里的,不是脚汗脚垢,就是脚皮脚泥,毕竟不能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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