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着脸讲课,他们仰着脸说话,甚至要把腿翘在桌子上,似乎是拿腿在听课,而腿现在却听累了;也有一对青春豆还没长完的小狗男女在亲亲我我;更多的是在大张旗鼓的讲话,似乎是国会议员的演说,兴致昂扬,几乎都要把我勾得伸脖子听两句,传纸条在这里都算是小儿科,有个小子还算安静,一直趴在桌子上做黄梁梦,口水他妈的都要流出来了。还有一些在看闲书,写情书,我唯一的听众好象是我自己。
我的课是讲不好了,但涵养却不能没有,象大学里好脾气的教授一样,只要他们不在我脑袋上吐痰,我是不会睬他们的。
教室临窗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止是她格外的美丽,而是她在听我的课,尽管她坐在后排,可神情很专注地看着我,不时还展颜一笑——嘿!这到是稀罕事,我的课还有如此魅力,窃喜之余只略向她瞥了一眼,(看过《失手》的同好应该明白,作为一个职业空空儿,眼睛是非常敏锐的)我那职业化的眼睛立刻看到她戴着接收手机的耳麦,樱唇微翕,显然是在和人聊天——嘿嘿!我大失所望——看看压在讲台上的座次表名单,那个临窗的女孩叫婴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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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的铃总算响了,对学生对我都是一种解脱,他们这时格外的遵守纪律,我是指遵守下课的纪律,一部分小子发一声喊嗷的一嗓子冲了出去,那劲头好象是在世界杯上踢进了几个球而急着宣泄。
我不紧不慢地走出教室,走进办公室,关上门,从讲义夹里取出一台精美的松下CD播放器,这是下课时顺手从一个学生腰上的便携包里拿的,也算是对这个班对我漠视的惩罚。
一台在北京赛特大厦标值1400元的随身听在这里显然不算什幺,那小子嚷嚷了一阵,不久就又换了一新的,而且是一个更好的,我对付他的办法是在上课时以最轻快的手法把他所有的碟片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看起来有些象黑社会模样的学生的课斗里,然后我就看到那小子低着头莫名其妙地找他的宝贝唱片,而那个黑帮分子则摸着抽斗里的碟子傻笑。
二、解惑
教学的日子很平常,唯一可提的是那个叫婴喃的女生,她的模样常让我想起 ,她们有几分神情上的相似,而且婴喃的白袜总引起我对少年时期那段往事的回忆。(参见《失手》)但我基本和她没搭过话,在学校碰面,她只冲我矜持地点点头,我后来才知道她是本校的校花,而且和几个关系密切且相貌都很漂亮的女生结成了小帮派。在我任教的学校,这样的小帮小派还有不少,而且有的还和外面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体有来往。几年前,这里出了一个叫刑天的学生,居然和留在大陆的青红帮的一个分支蓝田社有很深的瓜葛,因为他的父亲是首都军区的一个要人,所以本地的公安没把他怎样,但有一次他重创了一个外校学生后就渐渐不知所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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