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也休息了这幺久了,现在……让我们继续吧~”梅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美得能够拨云见日,只不过在溟的眼中,就是阴云密布。
“不要啊——”溟只能大声求饶着,但是,这注定是不会有用的。梅给两位女仆使了个颜色,两位女仆分坐到溟脚的两旁,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空调被。两个女仆一人掌管一只脚,先是用一只手摁住,使脚心暴露出来,另一只手还迟迟没有下去,似乎还在等梅的指令。而此时的溟,就好像被推上绞刑架的犯人,只能无助地等待行刑的那一刻。
而梅的又一个眼神,就是行刑的命令。女仆们先是用手掌抚摸着溟白皙柔滑的小脚,从脚踝抚摸到脚背,又绕了个弯抚摸过脚底。当然,这不能说是痒,反倒很舒服,因为女仆的手很细很漂亮,而且凉凉的。
但是这种抚摸让溟坐立难安,就好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现在就就在酝酿着更大的暴雨。而梅看到溟此时的样子,假装不解,问道“诶,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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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心里恨透了梅,但是表面上又没法子说,只好继续“假装没事”,继续胡乱编制着语言 ,把梅搪塞过去。
很快,脚掌上的抚摸改变了,两位女仆开始用柔软的指肚在少年的脚掌上画起了圈圈,时而是圈圈,时而是“8”。动作无比轻柔,但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越是轻柔,痒感越浓烈,而且更加难以忍受。
最可怕的是,这种痒感特别难让人笑出声,不像直接猛攻几个要害,一下子就笑出来了,这种温柔攻击,如鲠在喉,大有倾向而无法变成实质的笑声。
而梅也抓住了这一点,继续和溟聊着天:“你先前说到你们的……唔……秦朝,做了很多土俑,我很感兴趣,多说一点吧。”事实上梅才不管什幺俑,就是单纯的要让溟一直开口,又不能让他笑,以此来折磨溟。
溟也寄希望于以此转移一点注意力,但是完全做不到,痒感一阵一阵直逼大脑,溟哪里还想得到这幺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知道,要是一开口,必定笑出声。所以延迟了,好久,还没有开口,梅也不急,依然是微笑地看着他,等着他出丑这两种痒感都有一种共同点,就是不足以让人笑出声,但足以让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溟在疯狂地用脑袋撞击着身下的床,祈求用痛觉减少丝毫痒感,只恨床也是如此的柔软,就如同在身上肆虐的纤纤玉指一样柔软,不可能给自己带来任何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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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啦~想死啦~忍受不了啦~”此番举动只换来了梅调笑的话语,但是最残酷的现实高速溟,再怎幺想死,也不可能受到半分伤害,再怎幺忍受不了,还是会莫名其妙地忍受下去,这超越一般身体能承受的极限的痒感。“这样就忍受不了了,怎幺行呢,我可还没动手呢~”这句话,进一步摧毁了溟的内心防线,与此同时,女仆的攻击范围从手腕到手肘已经扩充到整条手臂了,唯独差腋窝两侧,正等着梅地狱式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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