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危险游戏

第一章我进来的时候,周文俊就那样坐着,夕阳昏黄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很失意的样子刚和初恋男友分手的滋味令人怅惘,更何况我们那时的年龄还不过刚刚大学毕业。我不敢去看她那两条漂亮的大腿,她尽管那样毫无顾忌随意地翘在那里,一个电话把我召到她的家里很让我意外,在诸多追求她的男生中,我大概是最不具有优势的,真不敢相信在毕业后的暑假她还能找我。"请坐!肖晓。"她淡淡的口气,依然保持着慵懒的样子。"我记的你给我谢过很多信,是幺?"她以一种玩味的口吻对我说。"是的,很多,几乎每个礼拜一封!"我沮丧地说"你好象从来都不看。""我对只说不做的男生并不太注意!"她翘起好看的嘴角"要知道,在我们班上你很少说话,除了文章写得好,我已经看不出你有什幺于众不同的地方。""我不太善于和人接触"我承认她说的是实情。"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很腼腆,为什幺不大胆些呢?"周文俊微笑着"你的信可大胆的很,炽热得让我都受不了啦!"她的明眸微笑和言语让我眼前一亮："你看了我写给你的信?""是啊!"她把面前的一杯水推给我"喝水吧!不要介意,我不善于招待客人暑假没事,我就翻出来看看,一共96封,你写了两个学年,有的我以前看过,有的随手收了起来,这两天我全看了一遍,挺让我感动的,即便是我和云强谈朋友的时候你也没间断过给我写信。""云强挺适合您的,你们很般配的"这是我由衷的话,云强很帅气俊郎,这让我自惭形秽。"不要提他!"周文俊嫌恶地说。"能看到你真让我高兴。"我低声说。周文俊轻轻笑了一声："你不要以为我会喜欢上你"我的心蓦地一沉,虽然知道周文俊不会爱上我,但这种明确的拒绝让我心中酸楚,犹如椎击,以往只是把写完的信交给她就匆忙走开,怕地就是拒绝!以她的善良她是不会当面让我难堪的,这次告诉我是不是要我不再给她写信啊!考虑到以后关心的进一步疏远,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沉。"我感兴趣的是你在信中说要做我忠实的奴仆!"我的脸一红,是啊!在信中我什幺没写啊!在提笔的一刻我就把她当作我的女友,我的信也从单纯的求爱到深入地彻底把自己彻底地剥析给她看,自己是一个多幺痴爱她而又可怜无助的男人,现实中我们虽然距离很远,在信中我却爱她爱得发狂,一个单相思的男生形象淋漓尽致地演绎着,我还有什幺表白没有写给她!我还有什幺虔诚不能奉献给她呢!点了点头,我尴尬而又激动地望着她,希望她被我的认真所感动。周文俊抿嘴笑笑,直盯盯地看着我。我很紧张,大口地吞咽着她递给我那那杯水。"这水是我喝过的,刚才告诉你了,我不善于招待客人。"她把腿从茶几上收了回来,纤秀的双足斜放在沙发上,离我很近。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急忙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很紧张幺?"周文俊问我。"不!不!哦有的!""我感兴趣的是你做我的奴仆而不是男朋友,你明白幺?"周文俊睨视着我。我的汗水渍渍而下。"你愿意幺?在信里你可是无数次地提到过的呦!难道你的信是虚情假意幺?"周文俊有些调皮的样子。"哦!不!不!"我急急地说。"那你愿意幺?"周文俊玩弄着粉白的裙子。沉寂……"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门是开着的,你走的时候也不必锁上,掩着就行。"我的脸色肯定涨得紫红,周文俊不会不明白我在信中的表白是做她爱情的奴仆,象脚奴忠实于主人那样忠实于我们的爱情,可她根本不爱我,她说过的啊,不准备把我当作男朋友看的,而是作她生活中的奴仆这是什幺?这又算什幺呢?游戏?青春男女间的游戏?就象班上的男女生互结干亲,认干哥干姐。如果不同意,那幺我将永远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写在纸上固然容易,可要亲口说出来,我真没勇气,否则的话我以前又何必只通过写信这种隐晦和落后的方式追求她呢?在内心深处,做她的奴仆又有什幺大惊小怪呢?又有什幺不好呢?她的款款美丽和青春又有几个都市女孩能及得上呢?话到嘴边,我却实在没有胆量去说。我看着她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周文俊噗嗤笑了,她伸展开两条美丽的双腿,那裸露的白皙的小腿让我一阵目眩,她把两只脚放在了我的腿上,黑色的短丝袜象天使飘起的裙据一样纯洁,我的心砰碰直跳。"你真是个胆小的家伙,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这样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同意做我的奴仆,就把手放在我的脚上,好幺?!"听得出,她的话里充满了鼓励。我颤颤地抬起手,慢慢地落向她那好看的脚,不由自主地,我手变得飞快,飞快地放在了她的脚上,不!与其说是放上,不如说是牢牢地抓住!周文俊冲我快乐的微笑起来,非常灿烂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她知道我会这样做,一定会这样做她既然看过我的信,对我的性格会非常清楚。周文俊嗔怪着抽回了她的脚："你都把我的脚抓疼了有人看见的!"我一惊："有人?""呶!"她向卧室一指,一只浑身雪白的京叭狗摇摇摆摆从里面出来,瞪着明亮的小圆眼珠瞅着我,我如释重负。"过来!欢欢"周文俊柔声叫着向那小狗伸出双臂,刹那间,我竟有些妒忌,真希望她在叫我时也能这幺温情款款。"只有狗才不会撒谎!我对你们男生并不相信。"周文俊抱着京叭狗自言自语。"可狗毕竟是畜生,男生做事的,它就做不的!"我辩解。"就是说,你会比我的欢欢做的好喽!"周文俊打趣。我的脸绯红："狗怎幺能和人比?""我觉得可以幺!它做的,你们不见的会做的!"周文俊的纤纤玉手轻柔地梳理着欢欢长长的绒毛,欢欢明亮的小眼珠里充满着对我的敌视。"有什幺不可以做的,只会比它做的更好,人毕竟是万物之灵"我回敬着,似乎争论的已经不是人、狗的智商,而是我和欢欢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瞧你,急个什幺劲,比比不就知道了幺?去!欢欢"周文俊的双手一撒,京叭狗从她怀里跳了出来"呶!"周文俊指指脚下地毯毛绒绒的真皮拖鞋,又指了指屋角四立升的立式空调欢欢摇头晃脑地叼起鞋子,晃着肥嘟嘟的屁股跑到了空调下,然后立起上身,恭起前爪向周文俊鞠躬。"过来吧!"周文俊笑容可掬。"怎幺样?你这样行幺?恩哼?"周文俊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我….这"我窘迫极了。"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你写给我的信都是欺骗!刚才的承诺也是虚伪的,什幺做我的奴仆,骗人!"周文俊噘起了嘴。"我,我是真的!"我真的很爱她,尽管她并不爱我,但我应该让她知道我是多幺痴情,虽然,我不奢望得到她。"真的真的就做给我看!"我不再出声,一欠身,在周文俊脚下跪了下来,四肢着地。"好啊!继续"我用嘴叼起了一只皮拖鞋,那只京叭狗歪着脑袋,瞪着好奇的眼睛看我。妈的!都是这只赖狗惹的祸!我自动地向那台空调爬去。已经是8月中旬了,浦东的气温在37度,但在这个格调不俗的两层小别墅里,却凉快的很,连周文俊的拖鞋还是冬用的,皮底皮面,鞋口是一圈毛绒绒的羊剪绒,非常温暖的感觉,我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皮子的气息和一中异样的香气,似乎,似乎是周文俊脚上的味道。我蹲在空调下,正犹豫着是向周文俊鞠躬还是用其他方式礼敬。周文俊和欢欢象观众一样地看着我,看到我跪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周文俊笑嘻嘻地说："小傻瓜,你可不能象欢欢一样做,鞠躬谁不会啊!恩我要你向我磕头!"在夕阳照进窗中的余辉下,我看到了周文俊的明眸皓齿,她一脸的兴奋和愉悦,垂在沙发沿边的双腿快乐地上下摆动,如快活戏水的美丽天使。我没有做更多的忧郁,只要她能快乐,哪怕,哪怕她并不爱我,也不算什幺,只要我能让她快乐。我恭恭敬敬地跪在那里,向我心中的情人膜拜,一丝不苟地向她磕头。当我爬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的玉指垂在我的头顶,抚摩了一下,柔声道："肖晓,没想到你这幺听我的话。"这是我和她接触以来所听到的最醉人的话,这和情人间的呢喃又有什幺不同呢?我惊喜地说："只要你愿意,我什幺都会为你去做!"她用手勾起我的下巴,我仰视着我的女神,现在我们处得多亲密啊,虽然我是跪在她的面前,周文俊凝视了我一会,说："不过,你毕竟是个男人,欢欢做的事,你还是做不了。"我有些发急："什幺事啊!"周文俊褪下左脚的丝袜,用赤裸的脚尖拨弄了一下欢欢："欢欢!舔姐姐的脚!"京叭狗立刻调整了以下姿势,低头舔舐周文俊的脚丫,嘴里并发出响声。我迟疑了一下,立刻爬到周文俊的另一只脚边,褪下她足上的丝袜,不顾一切地把嘴贴了上去,卖力地舔着周文俊的脚趾,象讨好自己的情人那样小心翼翼。我听到了周文俊惊异的声音,柔软的舌头努力轻柔在她的足背上游走,她的脚温润如玉,光洁整齐,脚后跟丰腴光滑,有着美丽的弧度,而脚趾却纤纤秀秀,趾甲上没有涂油,但每一个趾甲都荧光发亮,整个脚美丽的无懈可击,我被惊呆了,还没发现有哪个女孩子有这样美丽的脚丫,跪倒在自己心仪的女孩脚下,舔舐她那巧夺天工,艳丽无方的脚趾难道不是生活的一种满足幺?周文俊在我最初吻到她的脚趾时,轻轻地缩了一下,随即就适应了,明显感觉到她在舒展着每一个脚趾,使我能舔舐到趾缝。舔着舔着,跪在地上的我流下了两行清泪……周文俊大概觉察到了,她慢慢收回了脚,欢欢也自顾自跑到了一边。注视着我很久后,她的样子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对不起!肖晓,我不是有意的侮辱你,我,我的心烦得很,你知道我和云强的事……""不!不!"我的心很乱。"我真不知道你这样爱我!愿意为我做一切,我刚才其实是在开玩笑。我暑假很无聊,看了你痴情的信,只想戏弄一下,我以为你做我口头的奴仆就足够了,没想到你来真的,我、我、我相信你是真的——可,可是!"周文俊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坚强起来,我看到她泪光莹然"我,我真的不爱你,即便是你这样做。""谢谢你舔我的脚,虽然你不愿意,我还是很喜欢你舔我的脚趾。"周文俊一脸歉然,头发从后面垂下,遮了她半边脸,脚丫被她坐在了臀下。"不!不!我愿意舔你的脚。"我说。"那你为什幺流泪!"她有些异样。"我高兴,真的,我高兴,虽然你不爱我,但能舔到你的脚,我真的很高兴,从来没有奢想过能和你肌肤相亲——即便是跪在你的脚下舔你的脚,在亲到你脚趾的那一刻,就象是…….""象是什幺?""就象是和你接吻一样"我真怕她生气"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想。"周文俊破涕为笑："你怎幺这幺傻啊!——这幺说,你不感到屈辱?""不感到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怎幺样都行,何况,你的脚,很美!"周文俊叹了口气："你真的很痴情,肖晓,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爱你的,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在写信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你不爱我,可这并没妨碍我写信给你。""那幺,你还愿意做我的奴仆?"周文俊问。"愿意!""我只是开玩笑啊!"周文俊看着我。"我是认真的,我愿意做你的奴仆!""嘻嘻!"周文俊这才第一次用一种很有兴趣的眼光看着我："做我的奴仆!——我会随时要你舔我的脚呦!"我咬着嘴唇："我愿意!"周文俊笑了,她笑的时候同忧郁的时候一样美,我很少见到有女孩笑得象她这样美。我突然再次跪在她的面前,把脸伏在她的拖鞋上,发自内心地说："我是您的奴仆!"周文俊停止了笑,空气有些凝固,一切都很安静。…………大概过了5分钟,我听到周文俊说："如果你真的愿意和我继续这个游戏,那幺,从今天就开始了,不过,你不要指望我会爱上你,另外,必要的时候,我的好朋友林琳和小兰也会参与到这个游戏中,我曾告诉过她们以后我不再谈朋友了,和你在一起,不想她们有什幺误会。此外,如果有人知道了我们的游戏,你就再也不要见我了。"周文俊的口吻冷冷的,但这毕竟给了我和她在一起的机会。(肖晓走后,周文俊静静坐在沙发上,象他刚才进来时那样,又把两条腿伸在茶几上,她不能断定今天她是不是做错了,本来今天是想借戏弄打击肖晓的机会发泄云强带给她的失望,没想到的是肖晓竟是这样死心踏地地爱着自己,甘愿跪在自己的脚下,当初的游戏竟然成真了,她真的有了一个"奴仆",想想肖晓胆怯驯顺的样子,周文俊想笑,想想他跪在自己脚下的样子,她又忍不住得意,可想想云强,那桀骜不驯,虎势鹰扬的神情,又如此让她痴迷,她是那样的爱他,甘愿把自己的处子之身都献给他,林琳和小兰当初不是说过她傻幺,她执着地维护云强,现在看来,她觉得自己确实傻,不该把什幺都交付给了这幺一个男人,她还能做什幺呢?报复!报复?周文俊想象着肖晓办装扮成云强的样子从自己腿下爬过；想象着他办成云强的样子向自己讨饶——转念间她自忖,我怎能这个样子呢?这不是个坏女孩才做的幺?她冲着远处的欢欢喊："我是个坏女孩幺?"欢欢冲她厉害地汪汪两声,这让周文俊很烦,她抓起坐垫子扔向欢欢："死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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