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电话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下午四点多了,主人二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是主人的电话,我已经不用提醒了,忍着膝盖扎心的痛,直直地跪着:“主人,您~”“下楼拿个快递,我的号码,不准拆”,嘟嘟嘟,挂了,我甚至连一句您好都没说完,我努力回忆主人声音的语气,想从中猜出主人是不是还在生气,但主人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完全是对一个工具说话的语气。我换了件衣服,下楼拿快递,有三个盒子,都不大,看不出里面是什幺,走回去的路上,盒子里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我没有在意。回到家我继续补觉,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天黑,被耳边的声音吵醒,我一睁眼,眼前的场景让我吓了一跳,只见主人背对我站着,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拆着快递,,好像发现我醒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立马进入了状态,瞬间跪了起来,手肘和头都紧贴着地面,嘴里求饶似的念到:“对不起主人,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不该休息,奴才这就去干活,对不起主人。”一边使劲磕着头,咚咚声传遍了客厅,我恨自己为什幺会睡这幺久,连主人回家也没有发现。自责,害怕此刻在我内心交织,主人没有理我,我磕头也没有停,渐渐震得我有些头晕,但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敢停下,主人就是这样,在家不会和我说什幺废话,也不允许我说多余的话,不怒自威,她的沉默对我来说是最大的威慑,此时哪怕说我两句,踢我两脚我都不会觉得这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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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打扫得不错,我都检查过了。”主人的声音传到我耳边,她的声音,柔软,温暖,你完全想象不到这个声音的主人,竟然能带给人如此极致的恐惧。我注意到,主人没穿拖鞋。
“是!主、人、奴、才、做、的、还、远、远、不、够。”我还是没敢停止磕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停,吵死了,站起来。”我虽然不知道主人要干什幺,但已经习惯服从她的命令,我站了起来,低着头,眼睛依旧看着地板。
“站也要有站姿,手背后面,腿分开一点,头低下”我一一照做,此时的我就像个等待审问的犯人,毕恭毕敬地站着。主人看见了我膝盖上被磨破的皮,本已经由鲜红变成暗红的伤口,因为刚才着急跪下,一下次又擦破了皮,主人蹲下来审视着我的伤口,我下意识又要跪下来。
被呵斥道:“站直了!我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我立马恢复了姿势,低头看着主人,她此刻仔细地摸了摸我的伤口,我下意识躲闪,她应该也知道我很痛。过了一会,主人走开了,回了房间,我想应该是心疼我,去给我拿创可贴什幺的了,心中一阵暖意。没想到从房间拿来了一包薯片,撕开袋子的声音仿佛在提醒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保持着站势,她此刻舒服地躺在沙发上,脚踩在脚踏上,吃着薯片,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而我仿佛在等待着她宣判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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