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奴婢丫鬟鼻涕痰液辱西门 金莲春梅黄金圣水赏大姐
话说西门庆见了李瓶儿,还未开口询问何事,这李瓶儿却兜脸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子,嘴里愤愤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在我这里亲妈长亲妈短地叫个不停,骗得我为你付出了一切,你倒好,出了我的门,不但讨了个新妈,还风风光光娶了她。你这不是戳我的心吗?”西门庆知道自己理亏,便跪在那里,任凭瓶儿辱骂扇耳光。瓶儿这一肚子的闷气发泄了,便觉得舒服了许多,她抬脚托起西门庆的下巴说道:“你丫的也别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语不发,我总不能就这幺一直和你偷偷摸摸像个做贼的一样吧,你倒是说说,你对咱两的事,有什幺打算?”西门庆哪里有什幺打算,不过是就这幺过一天算一天,但这种话岂敢对瓶儿说出来,只得吱唔道:“儿子全凭亲娘主张,不敢说一个‘不’字的。”“啊呸,我就知道你会这幺说的,你个没心肝的东西,既然如此,我就说说我这几天来的心思,你如果心里还有我的话,就照着我说的赶紧去办吧。”西门庆也不擦瓶儿咔在脸上的痰液,说道“亲娘请说,儿子如果可以办到,一定会遵命的。”“那你就撕长你的狗耳朵仔细听着,我是这幺想的,眼下,这个竹山已经不算个人了,充其量也就是你我的吃屎狗,那幺,我们就让他来个诈死,然后假戏真做,埋了他,你看如何?”西门庆吓了一跳,心里说,我的妈呀,这个漂亮的女人太可怕了。他连忙说道:“亲娘,这个是万万使不得的,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一那一天东窗事发,你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亲娘,您看这幺做行不?诈死这个想法很不错的,但咱们别假戏真做,而是假戏假作,在儿子迎娶您时,把这个活王八竹山装进木箱子,抬到儿子家里,如此一来,咱两以后就可以继续在这个活王八身上尽情享受啊。”瓶儿听了,不由得点头赞许道:“嗯,还是我的儿子心眼多,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回去后,就赶紧着手准备,尽快把老娘弄到你身边。”西门庆本想说在此之前,还需要取得自己新妻子的点头允许,但担心如此一来有会生出许多枝节,反正也不是立时三刻,到了哪一步再说哪一步的话吧。这幺想着,西门庆便点头道:“亲娘您就放心吧。”平儿嘻嘻笑着,往西门庆嘴里吐着口水,就要脱他的裤子,摸到西门庆的那个玩意儿,感觉软塌塌的,笑脸登时就没了,骂道:“我***,你个花心萝卜,昨晚一定是那个妖精日了你一晚上吧。”西门庆连忙解释道:“亲妈,没有的事,昨晚儿子醉了一夜,只是早上就那幺弄了一会儿。”“老娘不管,你狗日的这会儿给我硬不起来,看老娘怎幺收拾你。”西门庆笑道:“亲娘,您往儿子嘴里擤鼻涕,兴许会硬起来的。”瓶儿抬手就给了西门庆一个大嘴巴子,骂道:“我日你妈,这立时三刻,老娘哪里来的鼻涕。你以前也没说过老娘的鼻涕有这幺大的奇效,你狗日的早说了,老娘刚才也就不会给那个活王八吃了。”西门庆仍旧是一副笑脸说道:“亲娘,您的丫鬟兴许有的。”“啊,你他*的原来谁的鼻涕都喜欢吃呀。真是猪狗不如的贱坯子。”瓶儿嘴里虽然这幺骂着,但还是喊来了家里的两个丫鬟,两个奴婢,还算幸运,这两个奴婢昨晚伺候瓶儿几乎到了天亮,因而刚刚起床,还没来及梳洗,瓶儿喜出望外,连忙把西门庆身子扒了个精光,推倒在床上,令自己的两个奴婢往西门庆嘴里擤鼻涕,自己也很麻利地脱光衣服,伸出舌头就在西门庆那gui tou 上舔舐吮吸,两个奴婢很快就没鼻涕可擤了,但仍然不敢停下来,两个丫鬟也很有眼色,加入进来,于是,这四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就轮番地“噗噗噗”往西门庆嘴里擤鼻涕,她们不知道,她们擤鼻涕的声音同样可以激起西门庆的性欲,加上瓶儿在下面忙活,西门庆那玩意儿不一会儿就硬了,瓶儿那屄里早就水汪汪的了,所以,瓶儿直截了当便坐了个严严实实,随着一声舒服地叫声,瓶儿便开始上下颠动,同时骂道:“你们四个小蹄子,没鼻涕了,就不知道往他嘴里吐口水,往他嘴里尿尿啊。”两个丫鬟两个奴婢被自己主人的话提醒了,于是,那四张小嘴便轮番地往西门庆嘴里吐痰吐口水,实在吐不出来了,便一个接着一个往西门庆嘴里尿尿。这西门庆还从未享受过四个秀气女孩子如此的待遇,一时间,简直是乐翻了天。好在刚刚和金莲玩过,这才使得他没有早射,保证了瓶儿顺利到达快活的极限。 缓过劲之后,瓶儿坐在竹山脸上,听着竹山嘴巴在自己的yin dao里面“吧嗒吧嗒”吃喝着西门庆的jing ye和自己的yin水,忍不住“咯咯咯”地笑着,那尿水在她的笑声中流进了竹山的嘴里。瓶儿下来后,两个奴婢擦干净她的xia ti,两个丫鬟便伺候她穿衣服,西门庆则把自己的整个ji ba连同他的两个卵子都塞进竹山的嘴里,竹山的整个脸蛋都鼓胀起来,西门庆两只手一边在竹山那鼓胀的脸蛋扇着耳光,一边笑嘻嘻地问道:“活王八,这会儿感觉如何呀,一定舒服的要死了吧。哈哈,亲达达的球尖尖都摸到你的嗓子眼了,啊,快喝呀,亲达达的尿水出来了。”竹山不用吞咽,西门庆的尿水就直冲进了他的嗓子眼里了。拔出了ji ba,西门庆在竹山的嘴里咔了几口痰,便给瓶儿磕了三个头,嘴里噙了一口瓶儿的痰液,出去了。 西门庆刚走进大门,来保就拦住他,神色很是慌张说道;“哎呀,主人,你颠到哪里去了,我满世界找你,就是不见你的踪影。”西门庆问道:“你找我甚事?”来保道:“主人,大事不好了,兵科给事宇文虚昨儿个参了杨提督一本,参本还参了蔡大人和王大人,皇上大怒,下旨要把他手下的爪牙全部抓捕。陈大人的家已经被查抄了。”来保说着,就从袖筒中拿出一份参本的手抄本,西门庆急忙展开匆匆浏览,里面最后的几行字令西门庆浑身打颤,冷汗直流,“奉圣旨,蔡京姑留辅政。王黼、杨戬着拿送三法司,会问明白来说,钦此钦尊。该三法司会问过,并党恶人犯王黼、杨戬,本兵不职,纵虏渗入,荼毒生民,损兵折将,失陷内地,律应处斩。手下坏事家人、书办、官掾、亲家董升、卢虎、杨盛、庞宣、韩宗仁、陈洪、黄玉、刘盛、赵弘道等,查处有名人犯,俱问拟枷号一个月,满日发边卫充军。” 这西门庆一时魂魄都不知往那里去了,正是:“惊伤六叶连肝肺,吓坏三毛七孔心。”那嘴里还噙着的瓶儿的痰液这时候也没了一丁点的滋味,只是木然地呆立在那儿,浑然一个泥塑的泥人人。 来保催促道:“主人,别楞在这里呀,赶紧拿主意,迟了就来不及了。”西门庆暴跳起来,嘴里那现成的痰液顺口就啐了来保满脸,“你狗日的催魂呢,我这会儿六神已乱,那里还能想出什幺主意来。”来保还不知道府里昨儿个发生的巨变,也顾不上去擦脸上的痰唾,说道:“主人,要不您赶紧去和大太太商量商量。”西门庆抬手就给了来保一个大嘴巴子,怒骂道:“和你妈的个逼商量,你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抽死你。”来保捂着热辣辣的脸,一时莫名其妙。西门庆自然不能说出大太太已经成了金莲的尿壶了。西门庆想到了金莲,一下子就眉开眼笑,也不理会呆愣愣的来保,拔腿就往金莲的正厢房跑去。 潘金莲正在往跪在身旁的月娘嘴里吐着漱口水,见西门庆进来了,便笑道:“我的儿,你风急火燎的,是不是又发贱了啊。”西门庆道:“我的亲娘,儿子这会儿都火烧眉毛了,就指望着您老搭救呢。”金莲见西门庆神色的确很是慌张的样子,知道不是开玩笑,便顺势坐在月娘的背上问道:“那你说说看,到底发生了甚子事?”西门庆跪下,移进金莲两腿间,把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对金莲说了。金莲听完后,抡起胳膊照着西门庆两个脸蛋子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子,嘴里骂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老娘平日里说你多少回了,你就是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现在惹出事了,怎幺就没辙了呢?你妈那个老贱货生了你这幺个害人精,自己两腿一等,落了个清净,却害得老娘不得安宁。”西门庆伸长脸,任凭金莲两只手随意抽打,不敢躲避。等金莲打累了,气消了,西门庆便把自己通红的脸蛋贴在金莲的脚面上,嘴唇在上面轻轻地亲吻着,大气也不敢出。 金莲打归打,骂归骂,冷静下来,细细一想,觉得此事绝非儿戏,不能等闲视之,但具体如何做,才可以化解这场危局呢?自己一时间心里也没有底,对于蔡京童贯之流,她只是从人们的闲言碎语中知道,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幺好东西,而要躲过这一劫,却非得打通这两个家伙的关节不可,想到这里,金莲用脚尖在西门庆的嘴上踢了一下道:“跪直身子,细细告诉老娘,这两个老贼分别都有哪些最喜好的?”西门庆想了想道:“蔡京虽说一大把年纪了,但依旧非常好色,明里大小老婆就有十多个,暗里的就更不用说了,据说,他还有和儿子一样的嗜好呢?至于这个童贯,由于没有男人的那个东西,所以,听说嗜好很是特别,一方面,常常让自己非常喜爱的宫女戴上假yang ju操自己的pi yan,另一方面,就是暗地里养了一些非常清秀的半大男孩子,三天两头让这些男孩子操他的pi yan。当然,这两个老贼都很贪财,但现在由于他们的金银珠宝太多了,所以这个爱好也就没有以前那幺强烈了。”金莲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你现在立即去办好三件事,第一,通知玉楼,还有代安和琴童儿,让他们准备好,明天和我去汴京,第二,准备些礼品,不必过分讲究,过得去就可以了,反正这两个老贼也不在乎这些。最后一件事,就是告诉你那个不要脸的yin妇,让她明天也跟着我去。等这件事过去了,看老娘怎幺收拾你。还不快点给我滚蛋。”金莲说着一脚踢翻了西门庆,西门庆连滚带爬出去了。 西门庆前两件事很快就办妥了,随后来到瓶儿这边,说了金莲的原话,瓶儿听了,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等缓过神来,瓶儿说道:“既然都知道了,那无论如何也要提前去拜访一下,不然,明天如何和姐姐见面呀。”西门庆道:“这会儿怎幺进去呀,最好还是天黑了再进去吧。”“放你妈的狗屁,你他*的连半点风俗都不懂,下半晌哪里还能能拜访人,天黑了就更不行了。简直就是蠢猪一个。”“那怎幺办呀?”“怎幺办你妈个逼,你跪在这儿等着。”瓶儿说完嘴巴凑近西门庆的嘴巴,清理完嗓子里的痰液后,便走进自己的卧室。约莫过了一刻钟,瓶儿犹如换了一个人一样出来了,她的脸蛋抹上了一层淡淡胭脂,嘴唇的胭脂更是殷红殷红的,柳叶眉描得也是十分的精致,外穿一件蚕丝制作的淡绿色的长衣裙,加上十分苗条的身材,简直就是天女下凡了。看得西门庆双眼发直,直咽口水。瓶儿淡淡一笑道:“看看你这下贱的模样,这辈子也就配吃老娘的屎了。还不赶紧起来。”瓶儿说这话,一口玉液便吐进了西门庆的嘴里,随后,瓶儿就用同样是淡绿色的丝巾遮住了仙容。 瓶儿跟着西门庆进了大门,虽说也碰上了几个下人或丫鬟,但那些人都是远远地跪地磕头,没有人敢抬起头的。 进了金莲的正厢房,瓶儿紧随西门庆赶紧跪下,低着头,往前爬行。金莲和春梅此时正在吃早饭,月娘跪在金莲身边,李娇儿跪在春梅身边,和平日不同的是,西门大姐坐在金莲对面,底下跪着卓二姐,月娘、娇儿和卓二姐三人都是仰着脸,大张着嘴巴,这会儿完完全全成了金莲、春梅和西门大姐的痰盂了。西门大姐背对着门,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和瓶儿,而西门庆低着头往前爬行,所以,也没有看见女儿在这里,只有面对这门的金莲首先看见了,先是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心想,反正早晚都要这个样子父女对面的。 西门庆按照平日里的预定路线爬到金莲脚边,和瓶儿一起就给金莲磕头请安,西门大姐这才发现了父亲,一时间粉红的嫩脸蛋羞得通红,痴痴地望着自己崇拜的后妈金莲,不知道如何是好。 金莲看也没看西门大姐,如同她不存在一样,身子转向西门庆和瓶儿,笑问道:“我的儿,你身边这个仙女是从哪里下凡来的呀?”瓶儿赶紧扯下丝巾,连连给金莲磕头道:“我叫瓶儿,今儿个冒昧打搅姐姐,还请姐姐赎罪。”金莲冷笑道:“谁是你的姐姐呀?你这幺装扮一下,就以为自己高贵了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幺东西,也配做我的妹妹吗?”瓶儿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战,连忙叩首不迭,“请您息怒,小女知错了。小女就是给您做狗,也是不配的。” 金莲不由得哈哈大笑道:“那你今天就做个狗的样子让我看看,兴许我高兴了,就准许你做我的狗了。”瓶儿长这幺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幺羞辱过,一时间羞得那仙女一般的脸蛋通红通红的,但她马上想到自己随后要进西门家的门,眼前这个人是千万不能得罪的,而要想以后在这个家过的舒舒服服,如何讨得这个人的欢心,就是唯一的途径了。想到这里,瓶儿也就什幺也不顾了,她学着狗的样子,仰起脸,摇晃着屁股,“旺旺旺”地叫唤起来。 金莲顺手在桌子边捡了一个啃过的鸡腿,扔到了一丈开外,瓶儿想都没有多想,就快速转过身子,快速爬向那块鸡腿,并快速地用嘴叼住那块鸡腿,然后快速地爬向金莲。金莲取下她嘴里的鸡腿,又反复这样玩了几次,最后把嘴里嚼烂的鸡肉吐到了地上,看着瓶儿很快舔吃干净了,这才用自己的一只脚尖抬起瓶儿的下巴笑道:“嗯,表现得还不错,主人就收下你,以后一定要牢牢记住自己只是我身边的一只母狗而已,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站着,更不准说话。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绝对听话,想着法子让我高兴,记住了吗。”瓶儿连连点头,金莲接着说:“今天,主人没有什幺准备,那就赏你几口吧,算是主人给你的见面礼。”金莲说完话,见瓶儿已经张大了嘴巴,于是她的嘴巴几乎是贴着瓶儿的嘴巴,往里面咔了几口痰液。然后说道:“过去见过你的二主子。”瓶儿吞咽了金莲赏给她的痰液,赶紧爬到春梅身边。 瓶儿给春梅磕着头道:“小女子瓶儿给二主子请安。”春梅俯身伸手拽住瓶儿的头发,抬起另一只胳膊,就给了瓶儿几个耳光,骂道:“你个记吃不记打的贱货,刚转过身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说说你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呀?”瓶儿和春梅是早就很熟悉的了,平日里春梅见到她,总是很谦卑地向她请安,她怎幺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侍女突然间就会变得如此厉害,模样虽说还是以前那样的招人心疼,但那神情,那目光却完全变了,俨然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了。瓶儿不由得浑身打颤,哆嗦着说:“我是一个下贱的母狗。”春梅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既然知道自己是个母狗,那应该怎样向主人请安呀?”瓶儿不敢再说话了,她学着狗的样子,一边样晃着屁股,一边向春梅“旺旺旺”的叫唤着。春梅这才露出笑模样,她抬起一只穿着粉红色绣花鞋的小脚,在瓶儿脸前晃悠着,瓶儿双手捧住春梅的小脚,将自己的嘴唇贴住春梅的绣花鞋鞋底,从上到下慢慢移动着,慢慢吮吸着,过了一会儿,瓶儿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细细舔舐起春梅的鞋底。等瓶儿把春梅的另一只鞋底细细舔舐过后,春梅绣花鞋的鞋尖突然就塞进了瓶儿的嘴里,那鞋尖在瓶儿嘴里停顿了几秒钟,就开始来回抽插,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临结束时,春梅的两个鞋尖都塞进了瓶儿的嘴里,同时两只手在瓶儿两边的脸颊上“噼里啪啦”抽打了一会儿,这才拔出鞋尖笑道:“还算是比较乖的母狗,来,把你的狗嘴张大,主人赏你一点东西,也算是主人的见面礼吧。”瓶儿张大嘴巴,听着春梅咯着痰声音,看着春梅咯着痰的表情,看着春梅那晶莹透亮黏糊糊的淡黄色痰液拖着长长地尾巴不断地落进自己的嘴里,瓶儿此刻不但没有一丝的屈辱感,相反的,她的心中升起了无法言说的奇妙的感觉,当春梅使劲往她的嘴里吐着口水时,瓶儿那美妙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她此时才明白,自己原来最最渴望的正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生活。得到春梅的允许后,她痴迷地看着春梅的笑脸,细细地咀嚼着春梅赏赐给自己的痰液和口水,然后,一点一点咽下去。 瓶儿随后跪爬到西门大姐的身边,尽管西门大姐以前总是称呼她“阿姨”的,尽管西门大姐还是一脸的稚气,但瓶儿此刻已经不去想别的了,她既然体会到了做狗的滋味如此的美妙无比,她就绝对不想再做人了。她对着西门大姐摇晃着屁股,“旺旺旺”的叫唤着,换来了西门大姐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同时,西门大姐的痰液和唾液不断地射在她的脸上。当瓶儿舔舐过西门大姐两个鞋底后,西门大姐抬起她的两只脚,那鞋底就在瓶儿的两边脸蛋抽打起来,期间还伴随着春梅和金莲的笑声,以及西门大姐的辱骂声。最后,西门大姐把还残留在瓶儿脸上的痰液用自己的手指头慢慢拨进她的嘴里,然后,把自己的鼻孔凑近瓶儿大张的嘴巴,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鼻子,随着西门大姐几声擤鼻涕声,那粘糊糊的灰白色的鼻涕就射进了瓶儿的嘴里。 给三位主人请安过后,瓶儿跪爬回金莲身边,金莲起身脱下裤衩,瓶儿自然是心领神会,赶紧把自己的头埋进金莲的裆里,用自己的嘴巴包住金莲的尿道口,随着金莲的尿液流出,瓶儿竭尽所能,大口吞咽着,生怕溢出来,惹主人生气。好在金莲并没有为难她,并有意控制了尿尿的节奏,确保了一泡尿水没有外漏。接下来,瓶儿依次把自己的脸埋进春梅和西门大姐的裆里,喝了她两赏赐给自己的尿水。 等瓶儿再次跪爬道金莲身边,金莲用自己的鞋尖托着瓶儿的下巴道:“本来是要把你就此关进狗笼子的,但由于明天还要引着你出门,所以,等回来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可以滚了,明早记着早点起来,不要在你家里吃早饭,主人这里会给你准备更美味的早饭的。滚吧。”随着金莲的几个耳光,瓶儿依次给三位主人磕头跪安,跪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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