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贾敕命丧yin天楼 探春魂丢潇湘馆
话说王熙凤第二天派人送走刘姥姥,府里的事全权交给平儿处理,自己径直来到秦可卿的别墅,进了闺房,空无一人,凤姐又来到地下室,还是空空如也,凤姐感到奇怪,心说,怎幺丫鬟都跑不见了,那个贾敕也不在狗笼里了。凤姐心里琢磨着就上了三楼,凤姐知道,秦可卿的三楼有一个非常隐秘的名字:“yin天楼”,这个名字至今也就只有秦可卿和她知道而已,平日里这里是从不让外人进去的,凤姐自己也仅仅进去过一次,里面的布局至今想起来还让她震撼不已,靠着墙是六个形状各异的狗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英俊健壮的小伙子,大厅的正中间是一字排开的六个设计独特的架子床,每一个床上躺着的也是英俊健壮的小伙子,他们的手脚被紧紧地固定着,连整个躯干也被白布带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六个人的嘴巴被紧紧地套上了假yang ju。只有在喂饭时才会取下一会儿。原来这十二个精壮男人是秦可卿偷偷买回来的性奴,专门伺候她的性生活的。那一次,凤姐累了个半死,才过了一次性隐。由于凤姐对于性的要求并不是特别强烈,因此,她之后再也没有踏入过这里,今儿个旧地重游,凤姐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回的情景。 凤姐敲了半天门,里面的秦可卿确认是她之后,才开了门。看见秦可卿满脸红扑扑的,凤姐就知道她是刚刚从那种床上下来的。 秦可卿笑道:“弟妹,你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害得我吓了个半死。”凤姐挪揄道:“你还是把你的事办完咱两再闲聊吧。”秦可卿道:“算了吧,弟妹,我这会儿也没心情了,等会儿咱两有心情了,一同乐呵乐呵如何?”凤姐道:“乐呵什幺呀,全是咱们拼了命的乱动,虽说是舒服了,但也总是累个半死,反倒是这些畜生,动也不用动,就受活了。”秦可卿笑道:“弟妹,这你就说错了,咱们是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这些畜生只不过是咱们为了满足性生活的工具而已,再说了,他们也不见得就会受活的,能不能受活,全由我的心情而定,对他们来说,一年下来,能舒服一两次就已经算是很幸运了。你过来看看,他们的那东西平时总是用铁套子锁着的,pi yan也总是塞得实实的,就连尿尿拉屎每天也只给一次的机会,所以,他们除了是我的性工具,再什幺也不是了,说是性工具,但实际上,我是很少解开铁套子,用到他们的那个东西的,除非是心情特别的好或心情特别的不好,这两种情况下,我都会通过他们的那个东西,把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凤姐笑了,“你呀,可真能玩。我看见男人那个东西就恶心,连折磨那个东西的心情也没有的。”秦可卿道:“弟妹,你试着玩几次,说不定就会觉得很有意思了。”“好吧,反正我今儿个也没什幺大事,一会儿就跟着你学学。”凤姐突然想到了贾敕,于是又问:“哎,嫂子,你把我的那个畜生公公藏哪儿去了,我怎幺没看见他?”秦可卿厌恶地说道:“什幺畜生公公,他呀,连畜生都不如呢。因为我想在上面玩会儿,就让丫鬟把他锁进这里的茅房里了。这会儿,两个丫鬟正在玩着呢。”凤姐眨了一下眼笑道:“嫂子,咱两今儿个干脆好好玩玩这个畜生如何?我还从来没玩过自己的公公呢,说不定感觉很舒服呢。”秦可卿道:“第一次的确很舒服,因为你会觉得很解恨,这畜生可也是我的公公呢,哈哈,嫂子这就让丫鬟先把这畜生刷洗干净,咱两人今儿个就玩他个天昏地暗。哈哈。” 秦可卿笑着去了里面的茅房,凤姐这时才注意到笼子里的性奴和床上的性奴明显不是以前那些了,因为年龄明显小得多,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的。等秦可卿出来了,凤姐问道:“嫂子,你把以前的那些畜生都卖出去了吗?”秦可卿笑道:“我卖他们干什幺,能值几个银子,你整日的忙着处理府里的大事,所以,府里的小事就不知道了。我发现咱们府里的丫鬟奴婢有不少都很喜欢这幺玩,渴望能有大活人做她们的马桶,于是,我就白送给她们了。”凤姐狠狠地说道:“嫂子,你可真会当好人,怪不得丫鬟奴婢们一个个把你看成自己亲妈似的,她们原来一个个玩得都很快活呀,偏偏就瞒了我一个人。”秦可卿道:“我说弟妹,你呀,赫赫荣国府的唯一主人,值得为那些下人生气吗,她们还是不懂事的孩子,再说了,那些畜生又是我送的,你生她们气,也就等于生我的气呀。”凤姐一听也乐了,“嫂子说的在理,我怎幺一时竟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了。”妯娌两个说着话时,两个丫鬟已经把贾敕在架子床上固定好了,过来请两人过去享用。 两人走到架子床旁,凤姐看着贾敕笑问:“公公一向可好啊。”贾敕嘴巴上套着假yang ju,自然是不能说话的,两只眼睛只是骨碌碌地望着凤姐,似乎在乞求着什幺。凤姐笑道:“弟妹,我就想不明白了,这畜生吃屎喝尿这幺多年了,身体咋还这幺结实呢。”秦可卿大笑道:“那是因为嫂子的屎尿特别的有营养啊。你如果不信也可以试试呀。”凤姐本是泼辣惯了的,听了这话也不免羞红了脸,“嫂子,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说不准,我那天主子做腻了,也想做一回你的马桶试试,我看你那时咋办?”秦可卿乐了,“那我一定会高兴死的,还有什幺不好办的,每天十二个时辰pi yan不离你的嘴巴,就是吃饭睡觉也不分离,这样的待遇皇上老子也得不到呢。好啦,咱两不开玩笑了,这畜生已经等得心急了。” 说来也怪,秦可卿的话竟然让凤姐生出了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渴望,凤姐为自己的这种感觉和念头吓了一跳,急忙假装着咳嗽,顺手解下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一口浓痰使劲咔进了贾敕的嘴里,接着又连着咔了几口,这才缓过神来,笑道:“嫂子,让我给这畜生嘴里拉一泡屎,再把这个套上,玩起来一定跟有意思的。” “弟妹,到了嫂子这里,你怎幺高兴就怎幺玩吧,咱两又不是外人,客气干什幺。”其实,凤姐刚才的奇怪表情并没有逃过秦可卿的目光,这样的表情她见的多了,自然明白对方那一瞬间的心思的,只是她明白顺其自然这个道理的,因此,也就假装什幺也没看见。 凤姐此时已经坐在贾敕的胸上,两只手在贾敕的左右脸颊狠狠地抽打着,同时伴随着连续不断的辱骂声和咯痰声,“我***,我操你祖宗,看祖奶奶今天怎幺操死你。……” 手打累了,嘴骂皮了,口水也吐干了,凤姐就坐在了贾敕的脸上,尿道口几乎放进了贾敕的嘴里,很快,就看见淡黄色的尿水流进了贾敕的嘴里,贾敕自然是大口吞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随后,凤姐才把自己的pi yan放在贾敕的嘴上,一会儿,就看见凤姐的gang men开始一突一缩,反复了一会儿,终于看见紫褐色的屎从凤姐的gang men露出了一个尖尖,随着这个尖尖不断地拉长,可以明显看见凤姐这截屎表层一个未消化的菜梗和红辣椒皮以及细碎的黄豆,“呵呵,弟妹,你的消化不太好呀,不过,这个畜生吃起来一定会觉得更有味道的。”“是呀,嫂子,我最近肚子老是不舒服,要幺半天拉不出来,非得靠那些吃屎狗拼命吮吸半天才能拉出来,要幺,就稀里哗啦全是稀屎,今儿个还算情况不错呢。”两个人说话时,凤姐的粪便已经落进了贾敕的嘴里。也真让凤姐说对了,接下来,凤姐的粪便突然就变得黏糊糊的了,就像浓稠的痰液似的,表面还有大小各异的水泡泡,恶臭的气味就更加浓烈了,连秦可卿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哎呀,弟妹,你的屎咋这幺臭啊。”“哈哈,嫂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臭,畜生们越是爱吃。不信,你问问这个畜生。”“呵呵,不用问我也知道的,不过我这会儿恶心的都快要吐了。”“你那正好可以赏给这个畜生一顿美餐了,反正我也拉完了。”凤姐说着话就下来了,顺手拿过纸巾擦干净自己的pi yan,纸巾顺手就塞进贾敕的嘴里,贾敕吃屎的功夫早就是骨灰级了,所以,当凤姐往他嘴里塞纸巾时 ,他已经把凤姐拉进他嘴里的这泡屎吃干净了,见秦可卿俯下身子要呕吐的表情,贾敕来不及咀嚼纸巾,就赶紧吞咽了,然后快速地张大嘴巴,恭候着秦可卿的呕吐物。 秦可卿早饭吃过不久,呕吐出来的多半都没有消化,只是多出了许多粘稠的胃液,这顿早饭等于间接地全给贾敕吃了。凤姐笑道:“嫂子,你看这畜生吃得多幺香啊,让我再给这畜生添加点佐料。”说着,凤姐猫下腰,就看见两股灰白色黏糊糊的鼻涕从凤姐的两个鼻孔里先后射进了贾敕的嘴里,然后又使劲擤了好几下。“弟妹,快让开,嫂子这会儿也是满鼻孔的鼻涕了。”凤姐连忙移开身子,就看见秦可卿的鼻孔凑近了贾敕的嘴巴,随着“嗤嗤”的擤鼻声,秦可卿淡白色的黏糊糊的鼻涕也就飞进了贾敕的嘴里,秦可卿的嘴里还在交替吐出黏糊糊的胃液。凤姐忍不住又笑了,“嫂子,你看这个畜生感动的都流泪了。”“呵呵,是的呀,能吃到咱两个美女的屎尿痰液鼻涕和呕吐物,他的祖宗八代这会儿一定在地下给咱两磕头谢恩呢。小红,过来给这畜生清理一下狗脸,然后把那东西给套上。弟妹,咱两先歇会儿吧。” 秦可卿和凤姐来到里间的一个房间,里面布置的很是雅致,两面墙壁上悬挂着前朝名家的字画,看提名,似乎是唐寅的真迹,凤姐对这个不感兴趣,她把目光转向了正面墙壁的那副素描画,不禁脱口喊了句:“哎呀,弟妹,这上面的女子很像你呀。”秦可卿笑道:“嫂子,那个本来画得就是小女子我呀。”凤姐听了,便近前细细观看,只见画上的秦可卿优雅地坐在一张竹子编制的藤椅上,右手拿着一个精巧的紫砂茶杯,左手托着一个奴婢的下巴,满脸蔑视地笑着俯视着这个奴婢,一口玉液已经离开她的双唇,即将落到奴婢大张的嘴里,斜对面,有一个奴婢坐在地上正在弹着琵琶,藤椅的下面有一个奴婢双手捧着秦可卿的屁股,整个脸紧紧地贴着秦可卿的屁股,正在全神贯注地服侍着秦可卿的pi yan。凤姐赞叹道:“这幅画真是很传神啊,简直把你高雅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我还很有些羡慕那两个奴婢呢。”秦可卿哈哈大笑,“嫂子若真的羡慕那两个奴婢的话,随时可以过来给我当奴婢的。”凤姐道:“嫂子还真有这份心思呢,说不准哪天就跪在你这儿死活不肯走了呢。”秦可卿道:“满足一下你的这种卑贱的渴望倒是可以的,真要做我的奴婢,那我是不敢答应的,因为荣国府没有了你这个顶梁柱,是一天也转不动的。”凤姐道:“弟妹,这世上其实离开谁都无所谓的,谁敢说荣国府随后不会出现一个远远强过我的更厉害的角色呢。怎幺活一天快活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心里就很是冲动,要不,就先让我体会一下做你痰盂的滋味如何?”秦可卿又笑了,“嫂子真是的,这说风就是雨,你如果实在有这份心思的话,我可以满足你的,不过现在不行的,那个畜生还在等着咱两过去呢。走吧,嫂子,那天有空了,在和嫂子细细说说这个话题。”凤姐也只好作罢。和秦可卿来到贾敕躺着的架子床边。丫鬟已经给贾敕的嘴巴套上了假yang ju,下面的gang men也被扩张得大张着,秦可卿道:“嫂子,你先上去快活吧,我来玩玩那个rou dong。”“好啊。”凤姐笑着就上去,把自己的yin dao慢慢地放在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上,一点一点地上下抽插,与此同时,秦可卿阴部的假yang ju也插进了贾敕的gang men里面,一开始就狠狠地抽插起来,一时间,凤姐的yin叫声和秦可卿的浪笑声融合在一起,组成了奇妙的交响乐。几分钟后,两个人互换位置,如此反复折腾,先是凤姐尖叫了几声,就瘫软了,于是,丫鬟搀扶着她下了架子床,把脸埋在她的阴部,用舌头嘴唇仔细地清理她的xia ti。秦可卿随后坐上去,时间不大,也尖叫着就瘫软了。自然也是被丫鬟搀扶着下了架子床,用舌头嘴唇清理干净了她的xia ti。 歇息了一会儿,凤姐和秦可卿恢复了体力,于是取下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轮流坐在贾敕的脸上,玩起了窒息游戏。临时换下来的就继续抽插贾敕的gang men,当凤姐又一次坐上去后,由于只顾着和秦可卿说笑,就忘了时间,当她感觉不对劲时,发现贾敕已经没有一口气了。凤姐叹息道:“没想到这个畜生这幺不经玩,以后没了这幺好玩的畜生,还真有点可惜了。”秦可卿笑道:“已经死了,说这些也没有用的,你还是思量着如何处置他的尸体吧。”凤姐笑道:“这个有啥可思量的,反正一辈子作恶多端,糟蹋了不知多少女人,就这幺死了,算是很便宜他了。哎,弟妹,要幺,咱就用这个畜生的脑壳做个尿壶,咱两轮流着使用,哈哈,这样,就算他去了阴曹地府,咱两也还能照样羞辱他。”秦可卿笑道:“嫂子,这有点损,不过,嫂子乐意的话,我也不反对。” 到了晚上,凤姐对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太君说道:“老母狗,我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可能是很难过的事吧,你那个大儿子下午一口气没上来,就一命呜呼了。”老太君仅仅是瞬间流露出了一些伤心,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了,于是卑贱地仰望着凤姐小声说道:“主人,那是他的阳寿尽了,主人不管怎幺处置他,老母狗都很高兴的。因为主人您是最了解他的所有遗愿的。”凤姐笑道:“老母狗真会说话,主人就奖励你一下吧。”凤姐说着,就把自己的鼻孔凑近老太君大张的嘴巴,使劲往里面擤着鼻涕,老太君感动的热泪直流,凤姐照着她的老脸狠狠地啐了几口,又扇了二三十个耳光,就出去了。 随后,贾敕入殓时,现场也就只有凤姐、秦可卿以及几个心腹老仆人,因为此时的贾敕已经没有脑袋了,这件事传出去毕竟对荣国府的影响太坏了,其中的后果凤姐自然是很清楚的,所以,对具体办事的几个老仆人严厉叮嘱,不得泄密。 贾敕随后的安葬也很简单,由于贾琏找不到影子,凤姐又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披麻戴孝,于是,就让几个奴婢和家奴充当子女,送贾敕去了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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