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就故意走得很晚,看没人了,就 进工间,从马姐的柜子下面找出她的鞋袜,把袜子放进嘴里嚼个透湿,又用舌舔她鞋子里面,一边想象和马姐做爱,一边手淫。
马姐因为白天要劳动,鞋袜总是有些恶味,有时甚至熏鼻,但那更刺激。
到了高潮,我就把精液射到马姐鞋袜上,想象着马姐第二天脚接触我的爱液的情景,真是极度的满足。
这种状态持续了不到半年,老陈就知趣地死了,我高兴得无以复加。
每天看工间里没别人了,我就和马姐拉家常,不时扯到性生活上去。
马姐也不是死轴子,她心中亮得很。
直到有一天,我看其他人都走了,她还一个人在工间里,就从后把她按倒在地,不由分说就脱她的裤子。
你干什幺?你马姐我的心肝,别逗我了,我要你你强奸我哈。
我就强奸你,我要把你日烂马姐半推半就,我把她的裤子脱掉,把肉棒插进她有点宽松的阴道,提起她的双腿 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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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姐的长筒袜我不脱,我一边插一边把那双魂思梦萦的脚放进嘴里咀嚼脚趾,放在脸上摩擦, 嗅脚底的味道,舔着闻着,兴奋到极点。
马姐有点奇怪我的嗜好,但她什幺也没有说,任由我摆布。
我能给她满足,能让她高潮迭起,她还有啥好说的?马姐叫群芬,长得并不漂亮,但她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身体非常的丰满,乳房臀部都很肥大,十足家庭主妇或厨娘的样子,又比我大得多,这正是我迷恋她的地方。
特别是她性欲很强,阴毛黑密如森林,浑身的白肉动一动都抖个不停,让我情欲大增。
但她性格又出奇的柔和,逆来顺受,几乎是以一种母爱来满足我的古怪性欲。
如果不是她男人死了,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她一再求我要对我们的关系保守秘密,我不能不答应。
我们的事外界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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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因为马姐并不住在单位的房子,我和她有了关系后,她干脆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又在外面另租房子和我住,就为了避开熟人。
这样,马姐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我对马姐的臀部和脚比对她的阴道更感兴趣。
我喜欢把甘油和水注射进她的屁眼,浣肠后和她进行肛交。
马姐的阴道有点宽松了,但肛门还紧得很,当我把阴睫用劲插入她菊花瓣一样绽开的屁眼时,她会紧张得浑身颤抖,不停地哀求,而我会越插越 ,就在这种性虐中得到完全的满足。
至于马姐的脚,那是任我玩弄,我可以随时和她的脚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