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舔吧,狗狗。”柳岁岁松开了踩在我头上的脚,“我不会再动一下,自己在我面前用我的脚犯贱吧。”
我早已忍耐不住,赶紧给柳岁岁磕了三个头,然后扑了过去,平躺在她的脚下,将柳岁岁的右脚放在我的脸上,并使劲地嗅袜子的味道,另一只脚放在两腿之间,用手摆弄着揉踩小弟弟。柳岁岁此时正一脸笑意地俯视着脚下的我,曾经尊敬仰慕的哥哥如今正在自己脚下做着如此下贱的事,真是出人意料的命运。
而此时的我早已顾不上妹妹的目光,疯狂地摆弄着身上的两只白丝脚,仿佛此时它们既是一切。我将妹妹的两只脚都放在自己脸上,用尽力气吸着,虽然妹妹的脚味之前我在她鞋袜里已经偷偷领略无数,但这样带温度的近距离踩脸闻脚还是第一次,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整个视野都被白丝脚覆盖,透过两只白丝脚之间的间隙可以看到妹妹精致的脸庞,此时的她注意力已不在我身上,而是低头摆弄着手机,仿佛我的喜怒哀乐都与其无关。这种态度使我更加兴奋,拿开柳岁岁的左脚放在坚硬无比的弟弟上,没多久,脚的重量帮助早已兴奋的我达到了高潮,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我无力的软瘫了下来,妹妹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身体的变化,两只脚依旧踩在我身上玩着手机,此时的我真正像是一张没有生命的脚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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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之前自己的癖好还没有被别人发现之前,我总觉得被人踩着脸是一件很爽的事,但后来成为姐姐的脚垫之后我才体验到,被人踩着其实特别难受,一整条腿的重量都压在你的脸上,时间久后整个脸都会感到生疼,但踩人的人却丝毫无法领悟脚下的痛苦,她们只是简单的放松,脚也是正常的搁着,脚垫的难受本就不是她们考虑的因素。
此时的我脸上被妹妹的白丝脚踩着,逐渐下体又膨胀了起来,柳岁岁似乎是感受到了脚下的变化,厌恶般地碾了碾我的下面,又不作理睬地独自玩起了手机。
“砰”一声,我知道是柳未央姐姐回来了,我乞求般地向柳岁岁投去了目光,她似是领悟,抬起了两条腿,我赶紧翻过身向门口爬去,伺候姐姐换鞋,是我必要的任务。来到了门边,我各向姐姐的每只脚磕了十个头,姐姐的脚踩在我的后脑上,蹭了蹭,我明白她的意思,转过身,舔起了悬在我脸上的运动鞋底。其实鞋底我昨天已经舔干净了,但现在姐姐出门又踩脏了,其实这样的工作就是为了告诉我:我做的工作就是没有意义的,但我就是必须得这幺做,我必须给她舔干净鞋底,哪怕待会儿就会踩脏,但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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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完两只鞋底后,我用嘴咬住运动鞋的后跟,使劲摇晃着脑袋,终于脱下了一只,随即迅速将鼻子埋进运动鞋里,大口嗅着姐姐刚刚留下的味道,柳未央的黑色棉袜脚就顺势踩在了我的头上,大概闻了五分钟后,她松开了脚,我按部就班地完成了另一只脚的脱鞋、闻鞋,然后五体投地趴在了地上,姐姐站在我的身上,一只脚踩在我背上,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我脸贴在地上,全身都是平铺着的状态,只有四肢努力划着,像一只乌龟一般驮着姐姐向前。这种方式比当马骑更加屈辱费力,就姐姐的说法,我连给她当马都不配,只能像死狗一样趴着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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