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痛是不会放过魏麒的。他疼得猛吸一口气,膝盖弯得更低,身体向下一瘫。吴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几下,魏麒疼得喊出声,试图夹紧双腿——但他的双腿被树分在两边,根本不可能夹紧。挣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让他的脚踝被脚镣勒出了又一道红印。
吴小涵抬脚又一踢,魏麒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就算经历了前几天「求饶无用」的教育,魏麒大约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吧。他不敢请求吴小涵不要再踢,只是用颤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您再踢吧。」
但毫无疑问地,魏麒的求饶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发吴小涵的施虐欲。吴小涵甚至后退了两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击到魏麒无处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着,身体的颤抖让树都跟着摇晃起来。他的上半身向前下屈到了极限,但双手被手铐牢牢拴在树上,他没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睾丸还是毫无保护地暴露在吴小涵双脚的暴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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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小涵连续的踢踹下,魏麒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眼睛也已经翻白。他的下体开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夹在吴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锈钢的贞操锁间撞击摩擦而出的血吧。
吴小涵见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脚。「你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把主人的鞋都弄脏了,唉。」
魏麒已经疼得几乎失去意识,只机械地晃着脑袋,一言不发。
吴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边,从里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皮鞭。
我有点吃惊:「还要打他吗?他都快昏过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吴小涵带着一丝恶气说。
「可……他身上鞭打的伤痕都还基本没好呢……」我之所以这幺说,是因为他身上还遍布着还没脱落的伤疤,一眼看上去都触目惊心。
吴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来,然后再把伤口抽得更深,才是他这样的贱货应得的。像他现在这样,鞭痕半年后就会消失,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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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吴小涵挥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胸前。皮鞭的响声在整个山谷里回响,而魏麒的惨叫声就小得多了——虚弱的他几乎只能呢喃。
前几鞭时他还算镇定,后来也忍不住徒劳地扭动挣扎起来。随着皮鞭不停抽击,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结起的伤疤被抽掉下来,新的鞭痕分外地鲜红,印在之前斑驳的伤痕上。鲜血从他身上各个地方冒出,随着鞭子的抽打,飞溅在地上堆积的松针上。
吴小涵打得累了,终于停下。魏麒如释重负,却并不轻松,只是脑袋耷拉在一边,急促地喘着气。
吴小涵没有回去坐着,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递给我:「徐洋东,你去接着打吧」。
我很吃惊:「我?不合适吧。」
吴小涵说:「作为朋友,你帮我个忙,有什幺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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