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我过了不应期,也没有兴趣继续虐待我了,她拿起厕所的喷头,对着
我打开了闸门。
冰冷的水冲到我的头上,让我头脑逐渐的清醒,身上我污垢也被冲走,只是
现在的我像一个落汤鸡,全
身是水。
妈妈冷冷的看着我,看着下贱的我,想到我下贱的吃了她的yin水,还在她的
面前吃着潮吹的yin水手shee
精。鄙夷的道,「换好衣服到去做饭,把我的内裤和丝袜全部洗掉,我要睡
觉!」
妈妈想使唤奴才一样使唤着我,我不敢违背下贱的道,「是的,女……女王
妈妈」。
「呵呵,你叫我女王,真是好笑,我的儿子叫我女王,呵呵呵」妈妈像是在
嘲讽我,也像是在嘲笑自己
,没有看我一眼,转身走出了厕所。
冬天的夜晚来的很早,天色暗下来,时间飞逝,我在今天十八了,与以往的
生日不同,今天的我与相处
了十八年的妈妈建立了新的母子关系,那始终镌刻在心中的伤,终于在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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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黑夜,清晰显现…永不消逝的母爱
微风拂过我茫然的脸,窗外的星星眨着眼好像注视着刚才那可耻的禁忌。我
想了很久,坐了很久,回想
着我与妈妈往日的生活,温馨、带着一点争吵和关爱。可是现在都不存在了,
从我跪在妈妈脚下的那一刻,
我的尊严,身份和那本该是我独有的母爱全部都如喷头里的水,流向远方,
收不回也再也找不到了。
后悔?说不上,只是缅怀,路是自己选的,现在的我只有在这条路上前行,
前行。看完沿途的风景,好
好地享受着这条不归路里让人沉沦让人毁灭的风采,然后不悔坠入地狱。
全身湿透的我在微风下感到了彻骨的寒,多次的shee??精让我的精神极度萎靡,
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我
不想去换衣服,因为全身无力酸痛,一点也不想动。但是妈妈吩咐我做饭,
我必须忠实的履行,虽然我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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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做过,但是妈妈的话现在就想铁烙般烧在我心里,让我不敢反抗。
忙了半天,昏昏沉沉的我终于做出勉强看的出是菜的晚餐。
「妈妈,吃饭了,我做好了。」我的嗓子已经有点沙哑,我感觉我应该是感
冒了,我没有多想,平时我
的身体还算健壮,小感冒基本都是自己痊愈的。
「哦……来了。」妈妈很快就回答了我,很显然她也没有睡着,可能在想着
和我一样的事情,品味着一
样的困惑。
妈妈来到饭桌上做好,而我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吃饭,妈妈现在是我的女王,
而我现在是她的奴隶不配
与她坐在一张桌子上。我踌躇的站在桌边,看着妈妈。
「噗嗤……呵呵,不过来吃饭吗?那你就站着吧,等我吃完了你在吃!」妈
妈被我逗得笑了起来,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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