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至少这让我免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老天待我不错也…… 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
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如此,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看着门上的牌子,我忧郁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别是一女的,千万!
敲了半天,没人应门。
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黒,手却异常的白。听了我的投诉,她拿起电话,」
喂,刘大夫,您知道梅大夫去哪了吗?……哦……哦……这有个病人,割包皮的,对……等一下,你今天就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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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声地问我。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先看看……」
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好,嗯,谢谢了刘姐。」
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
我心想,坏了,刘姐?应该不是男的吧……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
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期待着奇迹出现。 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猜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
她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青,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
copyright nzxs8.cc 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胸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胸卡,我看到上面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 因为是夏天,估计白大褂儿里面没穿什么衣服,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然后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口音是江浙一带的,柔柔的,虽然很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你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能持续多久?」
啊?问这个干嘛?我心想。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到:「是这样,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射精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射精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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